周一,温润终于从别墅里被放了出来。在吴翰的安排下,他翘掉了早上在训练场的枯燥晨会,去了医务室接受体检。
医务室里,眼熟的生理课教授坐在床边和温润大眼瞪小眼,两个人眼神里的气势不分伯仲。自从看完温润的档案,教授就气得不发一语,手里捏着的纸张都有些发皱,低垂的眼里满是警告。
不出一会,温润率先打破沉默,他伸出一只胳膊,用枕头垫着,“不是体检么?检吧。”
教授叹口气,翻开手里的档案,语气不善地问,“为什么签合同?”
这问题让温润有些发难,他也忘记自己当时怎么脑一热就答应了。为了不让教授抓住话柄,他只能避重就轻地打哈哈,“这...签都签了,还谈什么理由啊...”
不负责任的回答太过潦草,教授听后紧紧蹙起眉头,手里的文件往小桌子上一摔,异常严厉地训斥他,“温润,你有没有脑子?!”
小孩被他忽然一下的呼喝吓得脖子一缩,委屈地嚷嚷道,“你TM呼呼啥呢,不就是射点药进去么,哪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
教授气到怒目而视,凑近他面前扯过他的领子,贴着他的鼻子悄声告诉他,“我告诉你,这个药还在试验阶段,不说前期人体实验的死亡人数,只说几个月前还有过参与者体质变异,成为怪物的例子。你的体质这么弱,现在试药会要了你的小命!”
“我现在感觉蛮好,这个...不用你担心”,温润被他说得有些害怕,但是碍于面子,只能逞强地大声含糊回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教授看他冥顽不灵,脸色严肃Yin暗地帮他做完检查,然后一本正经地从药盘里拿出一支针剂,迅速地注射到温润手臂上的皮下脂肪里。
温润将袖子放下来,马上就准备溜出去,乘着早会还没结束,去外面游荡游荡。可惜,还没来得及一只脚下床,就被人拉住了。他不耐烦地问,“又怎么了?”
教授翻开档案重新看了起来,低头闷闷不乐道,“刚注射完,这一管需要近距离监视你的身体反应24小时,今天就不用去上课了。”
一听到整天都不用上课, 温润乐得清闲,拿出手机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玩起游戏来。只是不知为什么,身子越来越热,每一寸肌肤都毛孔大开,像是在桑拿房一样慢慢开始出汗。身上的每一条肌rou都开始酸痛起来,好像有什么活物要从肌rou里一跃而出似的,每一根血管都剧烈的膨胀起来,让他太阳xue充血,连带着鼓膜都咚咚作响。
小孩的身体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骨节生长的咯吱声改过了他压抑的痛呼。他整个人缩到了被子里,看起来弱小又无助。汗水像瀑布一样直泻而下,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暗色的淡香。
“这什么药效...你是不是瞎搞...” 温润抬起一只手指着教授,另一只手用力扶着床沿,手背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指甲发白,像是使出了吃nai的劲。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快烧起来,滚烫的热度让他呼吸困难。他大张着嘴努力喘着气,软小的舌头若隐若现,皓白的牙齿像糖果一样诱人。呼吸的空档间,嘴里吐出的话却并不讨人喜欢,“妈的...你个鸡掰教授...”
看着他一脸扭曲的样子,教授又将档案往边上一丢, 跨步越到床上,一把将他摁住,狠狠捏着他的下巴,“小屁孩,现在知道错了么?你连这药是什么都不知道,就乱签字,是不是要被干死才能学会提防别人?”
“你!妈的...”温润无力反驳,满脑子就只剩下骂人的粗话,家里带出来的教养全喂狗了。
“不许骂脏话!再骂就给你加药!” 教授脸一臭,一把扯开他的病号服,白色的纽扣撒了一地,在瓷砖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两个人交叠着挤在狭小的单人床铺上,不堪重负的机械床发出嘎吱的声响,惹人遐想的靡靡之音在室内回荡,似乎在预示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惨剧。
看着自己裤子都要被扒了,温润着急起来。纤细的小手在空中挥舞着,刚用完药的身子有些脱水,完全使不上力,“你又欺负人!你畜...”
还没说完话,一只大手就下死手地使劲搓揉起他结实的胸脯。教授狠狠地捏着他小巧的ru头,力道大得让温润拍床尖叫起来。成熟的嗓音嘲讽似的响起,“让你不听话!我倒要检查看看你这sao屁股是不是欠干了。”
在小孩疼得龇牙咧嘴的时候,教授一把抬起他的两条长腿,看着他雪白的小屁股,大手啪地一声就甩了上去。把皮球一样软软绵绵的屁屁打得弹来弹去,越打越起劲。
霎那间,火辣辣的疼痛从柔嫩的tun瓣传来,小孩不争气的敏感身子竟然被刺激得流出蜜汁,股间不出一会就变得shi漉漉的,滑腻的手感让教授手一顿,心里暗骂这小孩又在玩火自焚了。
“看看,我还没做什么呢,你就shi成这样”,教授逐渐冷静下来,瞬间又是一巴掌落下,让小孩像是被触电了一样弓起上身。
看着温润被越打越动情的样子,教授将一个又一个凶猛的掌印按在tunrou上,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