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清理一番后,吴翰搂着他站在洗手池前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洗着小孩的手,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水龙头里的水淅淅沥沥地流着,在空旷的浴室里回响着,有些瘆人的冷气散播开来。
“你再洗下去,我的手就要化掉了”,温润小声提醒他,仰头看着他坚毅的下巴,感觉他突然变得比以前都严肃了。
男人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抬手关上了出水口,扯过架子上的毛巾擦着shi漉的手。一时之间,空气中只剩下干燥毛巾搓着手指的嚓嚓声。
想着明天就是周一了,要把小孩送回学校,他有点不舍,想让时间就此停在这一刻。
“你...没事吧?” 有些不理解地看着他,温润不懂他突然涌上的伤感,只觉得自己好像也变得怪怪的,平时顺口的脏话不知怎么的骂不出来了。
吴翰放开毛巾,搓揉着他嫩嫩的小肚子,靠在他的肩膀上,难得有些无力感。
思索一番,他看到小孩有些心软地表情,心里有了个大胆地想法。故意装出脆弱的样子,他将头埋在小孩的颈项,一滴滴眼泪掉落到内陷的锁骨上,却不发一语,只默默地演着戏。
“大男人哭什么呢...” 温润叹口气,侧过头去,抬手扯开男人蓬松的头发,“有什么屁话你就说出来,不要跟我搞这一套。”
被他扯得头皮发麻,吴翰一把掰开他的手,“你个屁孩,好好地跟你温情一下,就是逼着我教训你是不是?!”
看他狼狈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擦干的眼泪还沾在侧面的脸颊上。温润嬉皮笑脸地指着他,一阵快意地乐呵着,“你当我三岁小孩么?”
吴翰抓着他的胳膊,用着蛮力将他扯了出去,大手像铁钳一样在细瘦的胳膊上留下淡淡的红印子。一路拖拽着小孩,他健步如飞地把人拉到床边。然后,他猛地一甩手,将小孩推到床上。
危险的眼神里有种要吃人的冲动,蓬勃的肌rou收缩着,贲张的血管从皮肤里爆了出来。温润被丢在床上,一阵天旋地转后,他有些瑟缩地往后退到床头板,水灵灵的大眼睛有点惊恐地看着越靠越近的男人,有些讨饶地讪讪念叨着,“呃...现在还有温情的选项么?”
“嗯...我考虑考虑...” 吴翰压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两侧,盘根错节的肌rou随着动作浮显出来,清晰可见的血管组织惹得人口干舌燥。顿了一会,男人魅惑的金属嗓音响起,“你乖一点,就可以酝酿一下。”
温润听了,越发安静下来,认命地躺在床上,像只被驯服地小猫一样,不再抵抗男人的触摸。白日里大量的运动和进食让他有些发困,有些头晕地半合上眼睛,由着男人的手在自己细嫩的腰上来回游走。
看着乖巧的小孩,男人兴奋到了极点,不安稳的铁掌像熨斗一样,烫平手底下微微颤栗的肌肤。被男人触摸过的肌肤像是过敏一样开始发红,每一处毛细血管都开始缓慢扩张,像有磁力一样吸引着男人的爱抚。
小孩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满是黯然的情欲,交错着摩挲的眼睫毛扇得人心痒痒,细密的酥痒慢慢爬了上来,血ye里仿佛有细小分子在蠢蠢欲动,让他愈加混乱不堪。
他忽然瞪大眼睛,疑惑地看着男人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管针头,氤氲的眼里满是水汽,什么都看不真切。红红的眼眶里充满了困惑,看上去像是只走丢的小兽,在一眼望不见底的欲望之森里迷失着。
吴翰看着他努力瞪大的眼睛,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刮他挺俏的鼻尖,充满磁性的声音像掏耳勺一样直直地戳到他的耳孔里,“不怕,就是强化一下效果,很舒服的。”
对针头持有恐惧的小孩突然挣扎起来,下撇的嘴像一弯倒过来的红月一样,哆哆嗦嗦地念叨着,“不要...呜呜...不要打针...”
“乖”,男人禁锢住他地胳膊,迅速地将药剂推了进去。本来两管药就应该同时注射,只是为了不让小孩一下子承受太多,所以才特意间隔了一段时间,现在不打,到学校里他肯定解决不了这药带来的副作用的。
“什么...东西...唔啊啊啊啊啊啊...” 下半身一阵疯狂的肌rou抽搐让温润不顾一切地呻yin起来,触电般地疼痛让他冷汗直冒,蓬松的被子垫在他的后背上让体温长久不降,惹人疯癫的情欲从鼠蹊部倾巢出动。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溃散,紧紧弓起的身子里仿佛有巨兽伺机闯出,利爪从里向外撕抓着薄弱的胸腔,让他感觉自己正在濒死边缘,无法抑制地扬长了脖子,喉间挤出沙哑破碎的哭喊,几乎要将心肺都咆哮出来。
“没事的”,吴翰抱着他的脑袋,有些心疼地摊开手放在他的后背上,一边抚揉一边安慰他。壮硕的rou体将他紧紧裹在怀里,像护着幼崽的家长一样,温柔的手掌抚慰着小仔的身子,慢慢地帮他平复不适的感觉。
直到整个人快要脱水,白色浴袍上深色的痕迹里能挤出水来,男人将那半遮半掩的shi袍褪下,看着温润泛红的躯体,抚摩着他顺滑的肌rou曲线,眼里满是深深的欲望。
“唔嗯...哼...” 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