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渗透进来,照亮室内混乱不堪的一室yIn靡,洁白如玉的床单一角落在床尾,有些了无生气的样子。
教授抬起一只手抚过他冒着虚汗的额头,另一只手从下往上摩挲着软热的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像顺滑的丝绸一样易于把玩,被大手轻轻捏住,就变了个形状。他兴奋不已地,像在弹钢琴一样,在小孩好似雪白琴键的rou体上用间隔相远的十指弹奏着浪漫的鸣奏曲。
有些脱水地躺在床上轻喘着,温润困倦地微微筋挛着,无可奈何地任由教授在自己身上到处摸来摸去。shi气横飞的白rou上全是小孩微弱的香气,反复的揉搓让他的私处慢慢红肿起来,猥琐的手像铁钳一样夹住他的胯部,力气大到几乎要捏碎脆弱的盆骨。
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小孩抓紧他的脖子,未经修剪的指甲像野猫一样掐在他麦色的脖子上,细小的声音艰难地从干涩的喉咙里挤了出来,“你不许...瞎搞...”
虚脱的身体里没有任何能量尚存,酸痛的肌rou让他心力憔悴,灼烧的欲望从每一丝衰弱的神经里灵活地飞窜而出。嗓子眼像是被一团棉花糖堵住了,呛人的甜味让他紧锁眉头,梗塞的喉间发出咳咳的呜咽,大脑像是被放在烧烤架上烹烤着,再也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捏紧教授脖子的手慢慢松开来,他张嘴喘着气,平躺着的身体让呼吸更加不通畅,惹得他不得不用上胸口和肩膀上的肌rou,让本就性感的锁骨更加深陷。
教授被他掐得脸部通红,面色Yin暗地转了转被挤压到麻木的脖颈,眼睛里的黑暗几乎能溢出来。被小孩气到口干舌燥地咽着口水,他喑哑的嗓音里夹杂着深深的无奈,颤动的声带又好像到快要发飙,“就不该对你这种被宠坏的小孩太好了...”
亲昵地嗅闻着shi气盎然地颈项,他的鼻尖磨蹭着温润细致的锁骨,酥麻的热气打在胸口,比皮肤还要惹上几度。温润无法承受地想要推开他,但手上使不出力气,反倒像在给他挠痒,为了向他讨要宠爱。
“看看,你里面是不是也这么香,这么甜”,压抑的男音带着些失格的冲动,含情脉脉的大手从大腿内侧摸到了后侧,粗长的手指刻意地抠挖几下与tunrou相连的缝隙,随后高高地抬起那笔直的两条腿,搭在自己的腰上。
一张单人床根本容纳不下两个人,温润的小胳膊小腿被异常高大的男人狠狠压在身下。教授像野狼叼着猎物一样噬咬着嫩白的脖颈,有力的舔舐逼得小孩缩起脖子,弱弱地逃避着过度的亲热。
砂纸一样磨人的手指在大开的xue口锉平那花瓣状的皱褶,像画符一样绕着圈圈,促使小孩想被下蛊了一样sao动起来。眼泪从张扬的眼角滑落,后庭里像是又虫子一样痒到他着急地探出手指去抠那蜜香的菊花,里面稀薄的春水潺潺而流,看得教授怒目圆睁,只觉得自己的下限又被这sao小孩刷新了。
“别乱动”,他摁住使劲挪动的屁股,拉下自己的裤拉链,里面惊人的硕大猛地一下从乌黑的草丛里弹了出来,强大的后坐力让rou棍不受控制地抖动着,甚是吸人眼球。
他缓缓地将粗壮的gui头顶了进去,被撑开的肠rou顺着异物的进入挤压着附近的内脏,热棒像是要把rou壁烫焦了。
“呜呜啊啊啊...” 温润憋着气哭泣起来,不祥的危机感让他坐立难安,紧紧抓着被单的手握成拳头,将被子都抠破了。
后xue里的巨兽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还狠心地直直往里推挤着,像打针筒一样将内里的空气和yIn水都一推到低,铃口夹住深处肠口的软rou不放,gui头旋转着使劲地往里钻,像是要在里面钻出个血淋淋的窟窿。
作为反击,红肿的xue口就势箍住rou柱的头冠,像试图捆住刀子的绳子一样不自量力地顽强抵抗着巨物的袭击。shi濡的肠rou蠕动着推挤着涌到里的凶器,
小孩断断续续的啼哭声越来越小,呛nai一样的咳嗽从教授身下传了出来。温润的脸上满是泪水,瀑流的汗将头发都染shi了,绛红的小嘴半开着,里面shi亮的小舌依稀可见,若隐若现得好像是在玩捉迷藏一样,勾引他人前去吸吮搜寻。
教授低头咬上温润的嘴唇,一张嘴像吸尘器似的吸走所有的空气,粗糙的舌苔扫过滑嫩的口腔,粗鲁地在里面横冲直撞着。他在胯部集中力气,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捣动着,像斗牛场上的牛一样狂冲着,野蛮地将雪白的股间顶到通红。
粗长的rou锄反复铲起shixue里的肠rou,将shi气重重的内部彻底捣开,松软的甬道缓缓打开,怂恿着男人更加蛮横的插入。惊人的尺寸让小xue的吞咽更加困难,被强行打开的后庭隐隐作痛,促使温润弓起身子,小声闷哼着,眼泪都哭干了。
男人的下体漫无目的地抽插着,每一次都紧贴rouxue来回摩擦着褶皱肠道里隐藏起来的沟壑。阵阵酸疼从前列腺涌到秀气的前端,温润像是被刀劈中一样猛地抓住男人结实的臂膀,热气腾腾的交合让他发出难耐的嘶吼。
“唔啊...噫...”后xue开始不受控制的疯狂痉挛起来,小孩倒抽一大口气,尖锐的尾音像口哨一样刺激着教授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