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按视察端城,尹云之几天前从知府那处得到消息,为了迎接这位京城来的煞神,尹云之忙得是焦头烂额废寝忘食。半夜回家累得倒头就睡,朝朝很懂事没去惹他,这人毕竟是一遇正事就油盐不进六亲不认,毫不怜香惜玉,朝朝不听话招他不顺心,便是要挨他一通恶打。即使是稍有闲暇时,尹云之也捧着书蹲在书房,直到月上柳梢才慢吞吞出来。
受几天冷落,朝朝受不了了,这些天不和尹云之欢好,裤子就没干过。这日他闲得慌,尹云之正好在家,他特意洗漱完换上一身单薄的衣衫溜进书房,尹云之Yin沉地看他搔首弄姿进屋,在他开口逐客前扑通跪地没脸没皮求欢。
“爹,干一次,一次就够了。”朝朝呻yin着攀上他的大腿,侵入亵裤去掏他的孽根,摸到那蛰伏在密林中的粗大巨物,朝朝兴奋得差点要化为狐身在屋子里跑上几圈。
他拽住尹云之不松手,不管他怎么骂都笑靥如花面无愧色,尹云之拍桌要起,那处却给朝朝牵制住无法摆脱。
尹云之拗不过他,又放不下手中文书,今日不满足了这yIn魔,恐怕是不会罢了,尹云之无奈叹气,正襟危坐举着书任他胡乱倒腾。朝朝鼓着腮帮子啧啧吸吮,他轻抚渐渐抬头的什物,趁他不备扯开他的裤子,埋首拱进他腥膻的胯下,尹云之大张着腿,垂眸一瞧,朝朝脱下亵裤抛到窗门上,高翘起tun部向尹云之摇头摆尾,两瓣肥厚的tunrou隐隐显现出水光,身经百战的尹云之是如坐怀不乱柳下惠,淡漠地看了眼朝朝放荡的sao样,继续看书。
朝朝卖力吞吐愈发鼓胀的阳具,整张脸紧贴在耻毛上,尹云之这里毛发旺盛又粗糙,蹭的脸发疼。朝朝很饥渴,一边把他的两颗卵蛋捏在手里玩,一边嘴里变着花样伺候他,尹云之逐渐呼吸不稳,一手按在朝朝后脑上,由着男人的本能挺腰cao他,尹云之撞了几下就泄在他嘴里。
朝朝一股脑全咽下肚,还很乖巧地把尹云之的性器及耻毛边的yInye舔了个干净,尹云之自控力极好,被他撩得直挺挺立着,朝朝百般诱惑,也不再让朝朝近身。朝朝索性趴跪在桌案上,沉腰提tun仿着caoxue的姿态勾引尹云之,尹云之看他淌着水的tun缝,抄起戒尺毫不留情抽打在他小xue上,打得朝朝惨叫不绝,裤子都不穿,光着腚逃出了书房。
朝朝捂着屁股在小院里遛鸟,午后阳光暖烘烘的,晒得人直打瞌睡,干枯的葡萄藤下放了软椅,朝朝惬意地四肢摊开躺在上面打盹。昏昏沉沉做了几场荒唐大梦,梦里太过压抑直教人寒毛直竖,朝朝挣扎着醒来,惊吓过度使他额间挂满汗水。他一动身发现自己穿好衣服躺在床上,定是尹云之看不下去才给他抱紧屋的。
大笨兴冲冲叼着小球告诉他,尹云之出门了不在家,他们可以随意玩了。
朝朝自诩是堂堂狐仙,才不屑与这傻狗玩这么低级的游戏,翻着白眼略过他去找吃的,张氏悄悄送来卤rou被朝朝藏在柜子顶上,他变成狐狸一跃就把那块rou吃到了嘴。
大笨蹲在下面,眼睛都快绿了,馋得直流口水,还一副欲言又止有话不敢说的样子,真是没出息极了。
朝朝舔着嘴:“有话就说。”
大笨胡子动了动,“朝朝,有人在敲门。”
“想骗我!”朝朝跺脚,“你以为我是像你那样傻的笨狗吗!”
大笨急得团团转,“真的有人在敲门,朝朝,我没有骗你。”
朝朝哼了声,“谅你也不敢。”他竖起耳朵听了半饷,大笨像是没说谎。
他在大笨的注视下两口吃完碗里的rou,摇身变为少年,以为是尹云之忘带钥匙,一步三摇去开门。
大笨咬住他的裤脚,“不是主人。”
那会是谁?
九云山那群混账不会走门的,朝朝放下心来,闻这味道,还挺熟悉。开了门一看,可不是久不见人影的林弄染吗,自被朝朝警告后,是销声匿迹了些日子,安分了几日,竟敢又晃到他眼前来,还敢寻上门来,看来是没有把他整治够。
朝朝见他就恶心,不等他开口就要闭门谢客。木门嘎吱响,眼看着要合拢,倏地探出只手,卡在门缝里,硬挤出道缝隙来。
“朝朝!”玉白的手先红后紫,林弄染痛得打颤,还坚持不懈打门,往里挤,“朝朝,别,别走,我求你……”
“这是哪来的疯子?”
得了朝朝的指令,大笨龇牙咬他强行进入的腿,林弄染腹背受敌,嘴里只喊着要见他,却是不叫一句疼。
朝朝想运气一掌拍死此人,又怕九云山那位知道了,之前他显露原身滥用仙术对凡人大打出手,乃是犯了大忌,可一不可再二,朝朝不敢贸然动手。林弄染不要脸地叫嚷着,招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对着这一出闹剧指指点点。
他倒无所谓,只尹云之是视名声比命还重要,朝朝不想闹大了给尹云之抹黑,一气之下松了力。朝朝和大笨及时躲开这不速之客,林弄染没收住力,顺势往里面一倒,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听他闷哼一声,又颤颤巍巍站起身,关切地要去抓朝朝的手,“你有没有没事,没弄疼你的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