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负气推开他,跑着去浴室清洗,跳跳的屁股一抖一抖的,让人想上去咬一口。
洗完澡,他去衣柜里随便找了件衣服穿上,过大的衬衫垂到了大腿上,底部的衣摆在细腻的皮肤上刮擦着,感觉还有些发痒。裤子的腰带太宽,怎么穿都总是滑下来,找遍了所有的抽屉都没搜出合适的内裤,他有些苦恼地整理着被翻乱的柜子,想着过会下楼去问问自己该穿什么。
到厨房热了粥,吴翰坐在餐桌上,看着手机上的军校企划表,还没注意到温润已经下楼了。
桌子上一大缸的甜粥和四周摆满的小菜,星星点点的rou末夹在炒菜里,散发着清淡又嘈杂的香气。边上一屉Jing致的小笼包配着一小碟香醋,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在看什么呢?” 温润站在桌子边,思考着这么多好吃的到底是从哪里变出来的,有些发愣。
从上往下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若隐若现的腿根,白花花的腿rou看得吴翰皱起眉头,沉声指责道,“怎么不好好穿衣服就出来了?”
被他这样一喊,小孩有些委屈,撇着一张嘴就冲他喊,“还不是你!衣柜里一件合身的都没有!”
一屁股坐在男人边上的位置,他习惯性地正襟危坐,暴露的下半身却不怎么给他面子。他拿起碗,细瘦的手腕从长长的袖口探了出来,看上去脆弱得一折就断。颇有脾气地拿勺子用力捣着还有些滚烫的粥,他斜眼看着吴翰,似乎很不满意的样子。
吴翰将手机收起来,侧过身子将一只胳膊放在小孩身后的椅背上。他的上半身微微向前倾,黝黑的眼睛盯着那被衬衫遮起来的那截大腿,忍不住将手放到那嫩腿上摩挲,嗓音有些沙哑,“刚刚还计划着逃跑,现在又这样勾引我,这就是你欲擒故纵的新花样么?”
温润用牙齿夹着筷子,看着边上的小笼包,懒得理会他说的话。大腿上的手越摸越往上,眼看就要碰到鼠蹊部了,手指下带过一道痒痒的痕迹,小孩见势头不对放下筷子,一把拍掉了那只大手,“才不是,我没在衣柜找到合适的衣服!你别老吃我豆腐!”
刚才依稀碰到了小孩娇软的耻毛,吴翰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他紧紧蹙起眉头,语气非常惊讶地问,“你没穿内裤?!”
“你别这么大惊小怪!我又不是出门裸奔!而且是没有办法才这样的!” 温润听他话里意思好像自己是不知羞耻的荡妇一样,气愤又着急地捂住了他的嘴,薄唇开合着像放炮一样喷出一连串的解释。
吴翰一把将过长的衬衫衣摆拉起来,一手霸道地握住那草丛中的小东西,舌头坏坏地舔过下唇,十分笃定地说,“我不信,你勾引我。”
粉红的roujing在热热的掌心里一胀一胀的,富有技巧的手指对着顶端的rou缝又抠又挖的,目的明确地刺激着Jing管,破开铃口紧闭的防线,一步步突破到rou柱最中心的羊肠小道。薄弱的包皮像是在被油煎一样难熬,滚烫指腹上的茧子像锅铲一样反复翻扯着嫩嫩的皱皮。
温润急得快哭出来,他扭着身子往座椅后面挪动着,无处安放的一只手死死抓着勺子,另一只手扶着男人健壮的胳膊,才不至于从椅子上摔下去。
眼角淡淡的弧线开始泛红,倔强地将生理性泪水藏在眼眶里,白皙的皮肤慢慢充血变烫,最后两个人的炽热的体温达到了一个平衡,只是一同攀升着,上不封顶的无尽高温让他几乎要昏过去。
上下的撸动越来越有节奏感,每一次抽出都让包皮完全包裹着光滑shi濡的圆滚gui头,然后下拉又让那皱皮挤在一起叠成好几层。来回的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铃口分泌出来的黏ye伸到了外皮和内柱的夹缝中,润滑缓解着摩擦的力道。
“唔啊...” 温润的脖子后仰,心痒难耐地低吼着,脖子上微红的血管渐渐爆出来,充血的力道直冲耳根,翻滚的欲海像是卷起了海啸,直接要将他整个吞下去。
吴翰将他扣进怀里,充满克制气息的檀木香笼罩着他,深沉的眼眸里全是欲望,投射出道道火热的视线,一下下地蹂躏着他的羞耻心,让他无处遁逃,沦为男人的玩物。
桌上Jing致的饭菜慢慢凉掉,无人问津的凄惨和餐桌边的火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被强行抓在手里的金属勺子在桌面上发出乒乒乓乓的抗议声。
“这么没有防备心,被吃了是不是活该,嗯?” 手上的动作依旧在继续,吴翰近距离地看着几近崩溃的小孩,刻意说些混话来刺激他,让他委屈到直摇头。
反复的抽顿打开了Jing口,一剂酸热从胯部跑到gui头顶端的rou缝里,惹得温润下身抽搐,僵硬地挺起腰,猛地一下射出一股清淡如水的稀ye。大腿内侧和椅子上滴滴答答地滴着yIn水,白滑的皮肤被水光覆盖得更加惹眼,两条腿痒到下意识交替着摩擦起来,发出滋滋的声音。
动作自然地将小孩举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吴翰将头靠在他烫到通红的脸颊上,拿起小碗和餐具开始喂他吃饭。
温润还没从冲顶的快感中舒缓过来,此时敏感得一口也吃不下去,只顾着紧抿嘴唇,粥的糊糊沾到嘴唇上,一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