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于天放下茶杯,她确实对南市的那个少年颇有好感,遇事足够冷静,分析问题很透彻,还聪颖。
他回忆十六岁那年,在梦里最后一次与南乔的欢爱。
“我知道了,”郭钰凛长久地叹了一口气,“那南木那边呢?唐孤看见他赶来北市,居然还找那个男人透风报信?我调查过他的家人,林海就是一个死变态老头,许圆梨把他牢牢的束缚着,他过的……很不开心,既然如此,为何您默许唐孤把他送回北市?”
“是啊,”韩于天放下茶杯,目光似乎透过了钢筋水泥,看向了头顶的废墟瓦砾,“现在就希望唐孤和他们两个,能早点度过这一劫吧。”
韩于天朝着郭钰凛淡淡地一笑:“南乔那个孩子,死倔,但他英才盖世,你稍微相信一下他吧。
(注:内啡肽冲击是BDSM的一种玩法。内啡肽是经常从性活动或高风险运动中获得的化学物质,是身体对某些种类的高强度体验的反应。)
“韩老师,你就别这样看着我了,其实当我看见南木的第一眼,我就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是南乔的真正伴侣,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回应他的只是几声促狭的笑。
郭钰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正如唐孤的话,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战斗,她插了不手。
那孩子小腿勾着南乔,下巴微扬,眼睛里碎光微闪,他红唇柔软地开阖:“哥哥,听说BDSM的一些人会玩内啡肽冲击。”
南木勾着唇角,去舔南乔下巴与颈脖衔接处的褐色小斑点。湿润的红舌一点点地掠过敏感的皮肤,然后不安分的虎牙咬在了他下巴上。
缠不休。如果南木那孩子一个没有注意,没有看好他。那么南乔就会压抑不住心底的暴戾欲望,从而杀人。”
但她错了,两人早已历经了递增式的磨难,他们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
韩于天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笑。
南乔野狠地堵住对方软嫩的红唇,用虎牙一点点啃食厮磨,另一只手则粗鲁地撕开那孩子的衣裳。
韩于天点点头:“很多国家研究过双胞胎,有些被迫分开的双子再次相遇后,会被对方吸引。
“他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对抗以往的自己,这是他们必须要经历的一次磨难。”
“Brother,你可真不怕死啊。”南乔眯着眼睛感叹一声,环住对方纤细的腰。
此刻天光尚明,白云泛着微光,那孩子呆呆地望着窗外的紫荆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们两个在天堑之上,开始了怙恶不悛又肆无忌惮的情爱。
可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并不那么容易就能摆脱过去的自己。
南木就坐在玻璃栈道的扶手上,眉眼带笑,暗含挑衅,用足尖不安分地撩拨对方的欲望。
那两人之间可能是爱情,也可能无关爱情,但是在他们眼里,彼此胜过一切,胜过他们目前所拥有的一切。”
郭钰凛轻轻地叹息:“其实塔亏欠了他们两个,把他们两个硬生生分离了。”
“南乔就像一匹独狼,如果要他团队协作反而会拖他后退。他一个人就可以无惧无顾虑地独闯天下。”
如果不是自己已经没有精力去带人了,她还想再收南木为徒。
他背后就是千米高空,只要稍稍往后倾,他就会坠入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韩于天觉得而南木从小就生活在温室里。如果要他们两个一起对抗唐孤的话,结局很可能就是一起死。
透明的玻璃栈道长达三百米,悬于峡谷之间,宛若银色的蛟龙横亘在十里绝壁之上,在忽闪忽闪的阳下泛着耀眼夺目的光。
尼古丁的气息氤氲满口,南木被
虽然她确确实实喜欢南乔,但南木跟他师弟有着毫无二致的脸,郭钰凛多多少少会担心一下他。
但我觉得他们两个拥有的并不是爱情,更多的就像是一种互生关系吧。”
虽然他只有一个人,唐孤有整个情报局与他抗衡,但是,南乔一人就是一个军队,足以对抗千军万马。”
周遭皆是万仞,云雾似乎就在身旁,一伸手就能触碰到。
郭钰凛眨了眨眼,她显然没有想过那么多,作为一个好师姐,只想让自己的师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哦?”韩于天朝她笑了笑,“之前你们还不是情敌吗?”
是的,她早就知道南乔跟唐孤这些年的“偷鸡摸狗”,一回到第一层,她就调出了不少情报。
那是悬崖峭壁,奇峰林立,他们在绝壁上断鹤续凫。
“我就是……挺心疼南木的。”她撇撇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南乔的眼几乎一下子就沉下去了,如同跌堕深渊,漆黑且幽邃,好似凝着一滩墨。
“害,”郭钰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姐对爱情这东西,看得可开了。”
初夏昼长夜短,暮霭浅浅地浮在大地上,南木透过剔透的玻璃窗,去窥阚天空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