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慕是被一阵急切的快感弄醒的。
他试着睁了好几回眼都没成功,一双漂亮的杏目惺忪,眼角还闪着盈盈的泪花,可面上却一番春情,娇滴滴得媚,显然是被人肆意玩弄过了的。
这座偏殿里的蜡烛不知何时灭了,月光透不进来,只有一片比墨汁还要浓的夜色。人在黑暗之中,五感要更为发达,卿慕在睁开眼睛的一瞬,虽看不大清楚,但感觉到了有人正在用舌头舔着自己淌着水的saobi。
那不断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色情得很,好似一个快要困死沙漠的旅人看见了绿洲一般。那人如同十天未喝水一样,粗糙的舌头将女xue里沽沽水流卷进自己的嘴里,磨的卿慕娇嫩的xuerou又馋了。
“放、放肆!”
卿慕被那人吸吮得头皮发麻,脚趾都舒服地蜷缩在一起了,可还是努力地保留了一份理智与清醒,怒斥道。他早已沦陷在情欲之中,一开口,本就同女子相仿的嗓音更软糯了,飘进那人耳里,不像是斥责,倒更像是欲迎还拒。
“哟,小美人,醒啦?醒了就快快把你这身衣裳给剥了,让爷好好疼疼你。”那人的北齐话说得不大标准,发音奇奇怪怪,是鞑子国之人。他声音粗犷,掰开卿慕双腿的手肥厚油腻,应是个大肚便便的老贵族。
“你瞧瞧你这小逼多诚实啊,我只送了根手指进去,就使劲儿地咬着我不放,和你一点儿也不像。当了婊子还立牌坊,你们这些漂亮的双儿,不都是一群活该被人Cao烂saoxue的贱母狗吗?”
这鞑子Cao着一口异域的口音,说出来的话却如此不堪,卿慕气急了,一时红了眼,眼泪珠子直在眼眶里来来回回打转。他想扬手给这混账鞑子一巴掌,无奈那女xue比他更听不得这般歪腔歪调的yIn秽之语,泄了一大泡春水出来,大多数都溅到了那鞑子的脸上,把他杂草一般的胡须都润shi了。
“呼…呼…”高chao之后的卿慕浑身香汗淋漓,他燥热难堪,双唇都在发颤,本来明亮的眼又被汹涌澎湃的情chao遮住了。
那鞑子似乎在他的大腿根上射了些Jing水,量不多,凉凉的,与他的yIn水混在了一起,勾的卿慕难耐心痒得很。他早就听闻鞑子国的男儿是吃牛羊nai长大的,不知他们的Jing水是否比北齐男儿的腥一些?
卿慕有些好奇,他伸出食指在自己的大腿根上沾了一些白浊,又飞快地喂进了自己的嘴里。结果嘴巴一抿,那股子带着羊膻味的腥在舌尖四处逃窜,呛得他一阵干呕。
卿慕不喜这般滋味,他一想到这样的Jing水要射进自己肚子里就觉着难受。趁那鞑子未注意,他卯足了力气,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朝殿外跑去。
这装满了四面水晶镜的偏殿他熟悉得很,很快就借着东道主的优势跑了出去。倒是那鞑子老肥头心急追他,却有心无力四处碰壁,额头都撞红了。
卿慕那瞬的力气是彻底爆发完了,他才跑到那院落不远处的小道上,手脚便软了,直直跌落在了凹凸不平的小径上。
寒风习习,卿慕只着了两三缕尚不能蔽体的艳色薄纱,他瑟缩了一些,脸蛋被这劲风刮了好几个耳光,红彤彤的,眼睛也shi漉漉的,整个人都水灵极了。他这才发觉,原来自己的身上上,也被那鞑子抹了Jing,尤其是那软软的一对小ru,凉风一吹,冰的他的ru尖打颤,挺立了起来。
怕那不讲道理的鞑子追来,卿慕顾不得其他了,手脚并用地在小径上爬走着,真真是只乖巧的小母狗。一路上他遇见了不少宫娥宦官,他们皆知帝后sao浪,虽从来不在他面前说什么,可经过了他,又在背后盯着他那浑圆的rou屁股悄悄笑话他,骂是个他不知羞耻的狐狸Jing媚子。
卿慕知晓这些下人对自己不尊,他性子温吞,满心满眼只有北齐帝,他一个身体不全的双儿能稳稳坐上帝后之位已属王上的恩赐了,即便是被他人用目光与言语凌辱泄愤,他也甘之如饴。
卿慕爬行了半晌,还在帝宫的花庭里打转。那鞑子对地形不如他这般熟悉,纵使卿慕不能奔跑,也把他暂时甩开了。
他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子,眼尾也烧的绯红,叫路过的淑贵妃宫中的掌事嬷嬷见了,踢了他一脚,啐道:“几日不见,贱蹄子sao得更厉害了,要不要我寻只老公狗来CaoCao你,给你止止sao啊?”
卿慕听了她的话,猛地抬起了头,与那掌事嬷嬷对视。他形容妩媚,比起九重天上只可远观的天仙子,他更像地上任凭男人们亵玩的一只梨花妖,妖冶勾人。
跟在掌事嬷嬷身后的一众小宫娥看他这张脸,便会想起自己心心念念的情郎也贪卿慕的容颜,馋卿慕的娇躯,她气得直发抖,反正没人瞧见,她们索性走上前,一个接一个的给了这位帝后好几个响亮的大耳光,扇得他脸蛋都红肿了。
卿慕是被不少重欲善情事的嫖客或老鸨调教过的,未遇见顾长安前,仅仅是个腹有帝王大略的脱衣舞姬,行为十分yIn浪放荡,无半分帝后母仪天下之姿。故北齐帝后宫妃嫔不多,可对他心服口服称妾之人,一个皆无。这些妃子多半是贵族家的千金,见不惯卿慕这般sao浪,也看不顺眼他狐狸Jing一样的脸,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