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虽过,可北齐的二月风依旧料峭,饶是帝城红墙翠柳,也敌不过卷土重来的冬将军,任凭簌簌白雪覆盖在自己身上。
居于帝城之东的帝宫宫门紧闭,只有一众身披铠甲的将士们在外巡逻守护。宫中深处有杳杳的鼓声传来,不是战鼓擂,倒更像是山林老寺的晚钟声。
今日,西边鞑子国的王前来觐见北齐帝,帝宫内处处祥和喜乐,金碧辉煌的正殿里亦坐满了两国臣子使者,觥筹交错之间一片欢声笑语。
寒风有意将热闹吹满宫城,不料在一方不大吸引人的院落吃了闭门羹。那院落中仅有一屋小殿,未添任何红绿装饰,凄清得很,犹如后妃们最恨的冷宫。
卿慕此刻便身处那寂寥狭小的殿中,那小殿内仅放了四面水晶做的宽大镜子与一只可以足足睡下二三十人的红色大圆鼓。
他赤足正站在那只大鼓的鼓面上,身穿一袭松垮的艳色鲜衣,垂至纤腰的长发并未束起,而是任凭其随性散落着。右脚纤细的脚踝上系了一圈小铃铛,鼓声铿锵,他的小铃铛随着主人的舞动也泠泠作响,仿佛天雷之下泉水叮咚,纠缠在一起,别有一阵风情。
他今儿要习的舞便是从鞑子国传来的,动作热辣奔放,神态惹眼馋人。宽大的衣领根本就遮不住胸前的春色,只要一抬眼,便可以看见他小小的一对布满了红痕的双ru在轻轻晃动着。
那赤裳说是衣衫,倒是用几缕薄纱来形容更贴切些。这些大红色的轻纱根本就遮不住卿慕的身子,透过比湖水更要澄澈干净的水晶镜,他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宛如女童一般大小的一对鸽ru、还有那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以及含着一支粗大玉势的圆翘屁股。
许久未着这娼ji女子的衣裳了,卿慕难免有些兴奋。他忍不住朝前方走了几步,想让自己能够将这样的一位不知羞耻的美人刻在心尖上。
可是那玉势偏生不许他这般sao浪,他只稍稍挪了几下,粗长的玉势有意要逃出这醉生梦死的温柔乡。可惜它要逃得越厉害,那多汁柔软的媚rou便将它咬得越紧,卯足了劲想朝深处吞咽。
卿慕被那玉势磨的有些心痒,敏感的女xue中春水早已泛滥成灾,即使有玉势堵住,却依然有一涓一涓的细流泻出,打shi了他白皙细腻的大腿根。
这把玉势是他去年在江南某处烟花巷淘来的,形状同男子的阳根相仿,大小也遂了不少男人的愿,做得比婴儿的一只手臂都还有粗些。这sao浪玩意本是青楼里的老鸨们用来调教雏儿们的物什,入了他的xue中,却成了用来堵住sao水yIn汁的器具。
卿慕两个时辰前才挨过一顿Cao,如今却想他夫君的大rou棒得汁水四溢。他是南楚名ji之子,不仅继承了母亲的狐颜媚骨,也继承了ji女的sao浪性子,一刻也离不开男子的Yinjing。
母亲恨他这个比自己更要水灵娇媚的儿子,更恨他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坏身子。通常娼ji们生的儿子都会被丢到荒山乡野,独独卿慕一人是跟在母亲与诸位ji女姨母身侧,由老鸨亲自教养长大的。
“反正是个多了个sao逼的贱坯子,不如将他那劳什子家伙给废了,做个稀罕美人,日后定能替妈妈赚满钵的金锭子。”
纵然阿娘的容颜早已化作一团模糊的云雾了,卿慕每每回忆起这番话时,眼前总会浮出那一双涂抹了艳丽红蔻的纤纤玉手。
他不爱这般明媚夺目的色彩,与他牡丹一样的母亲脱不了干系。
“咚咚咚”三道鼓声猝然响起,是远处正殿的乐师在奏乐。胡乐在北齐帝宫中欢快游玩,可卿慕早已无暇理会。
不知何时,那玉势有如幡然醒悟的浪子,不等卿慕并拢双腿用力夹住,自己便懂事地朝女xue深处而出,又许是那媚rou太会吸咬了,咕噜咕噜地吃个不停,颇有要把整个玉势都咽进去的架势。
卿慕一瞬就软了身子,跪趴在宽大的鼓面上,垂着脑袋重重地喘着气。
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夫君的大rou棒Cao进来。
卿慕低低呜咽了一声,眨巴眨巴眼,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着。
他这yIn荡不堪的身子,是母亲特意请南楚出了名的好色登徒子们教养过的。他们喂他的水是烈性的情酒,赠他的饭菜是最毒的春药,害的他那本来就小巧的玉jing更是玲珑可爱,寻常男子大半个手掌便能够全部包住。
好在瞧着他长大的老鸨惦念他一夜便值千金,不许这些色胚子们对他的女xue与后xue动手脚,才得以保全了他珍贵的处子之身。
“呜,顾郎…”
卿慕一旦情动便很难自抑。他浑身发软,仅余的力气都用来支撑身子了,没办法翻身。他把又圆又翘的屁股高高撅着,像春日里发情迎欢的小母猫一样,一边蹭着冰凉的鼓面,一边情不自禁地呜咽:“呜,顾郎,再大点,更深些,进来进来,不要折磨妾身了…”
他陷入了急切的渴求之中,一时无法弄清楚此时的状况,只有不停地磨蹭着双腿,好让身上的情欲能够缓解些许。
这也恰好方便了本就被他含在女xue内的玉势,那婴儿手臂般粗大的家伙随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