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烬醒来的的时候,身上酸痛得被车轮辗过一般,浑身的灵力消失不见,气海也被封,他像一条脱水垂死的鱼一样筋疲力竭地趴在一张对他来说过于窄小的床上。
他睁开疲倦的眼皮,隐约看出这是某个破的驿站,房间逼仄昏暗,散发着某种浓郁的,暖烘烘的劣质熏香味儿,熏得他昏昏沉沉。
好难受风烬支起手臂,想要爬起来,可力气就像是被源源不断地被抽走,小黑和雪蚕都不在身边,风在也不见踪影,风烬模模糊糊地想到自己被黑了,却不知何人所为。
现在就算是个普通的村夫,都能轻易地摘掉他的脑袋。
风烬摔回床上,下巴摔在只铺了薄薄一层毯子的床上,咬破了舌尖。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风烬摇了摇昏沉的头,出了一身汗。
开门的声音碾过寂寂,风烬眨眨眼睛,只感到门外透进来一丝光,接着又被关上了。
“谁?”他费力张开嘴,喉咙干哑。
那人没答话,悠哉悠哉地走过来,风烬别过头想看,却被一股力压着不能抬头。风烬能感到那个人在放肆地打量自己,这种感觉就像被人踩着脸压制,令风烬屈辱不已,奋力挣扎起来。
那人似乎由是不悦,手上略施了些力气,一掌拍在风烬tun丘上,风烬身体一顿,羞怒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那人瞧着他的屈辱神色,似乎喜欢得紧,俯下身来吻他唇角,风烬趁机想看清他的脸,那人轻笑一声,掏出一根衣带,绕上风烬的眼睛,系在他脑后,风烬只来得及看到一个秀丽Jing致的下巴。
风烬茫然地抬头,只感到那人华山雪洗过似的冰凉柔顺的发丝落在自己脸上,带来一缕幽香。这香味,笑声,性子无一不熟悉,风烬的脑子缺一直昏昏然地想不明白,只是从心底里觉得恐惧与颤栗。
这个人很危险,会把他一根骨头都不剩地吞下肚。
这床榻小得厉害,却容得两个男人在床上充满暴力的交媾,那人上床骑在风烬身上时,吱嘎吱嘎地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那人冰凉的身体贴着风烬高烧灼热的身体,令风烬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靠了靠,直到那人暧昧地舔舐自己的耳朵,风烬才清醒过来,臊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人并不是温柔耐心的性子,直接将风烬身上的衣服撕开来。青年英俊硬朗的面庞露出羞耻愤恨的惧色,矫健结实的深麦色身体豹子一般紧绷着,背上的肌rou流畅漂亮,绷紧时线条紧致而充满力量感,又野又抓人眼,教身上的男人涌起强烈的征服欲。
男人看得火起,低下头去舔吻青年背部细腻亮泽的皮rou,风烬正是极敏感的时候,不由得身体一缩,发出一声低yin,男人正在兴头上,哪里容得他躲,托着他的腰把他身体拉过来凶猛地啃咬,风烬“嗯呜”一声,咬紧了下唇。
那人舔完风烬的背,直接压在他身上,像是野兽压制不听话的母兽,掐着他的脖子啃咬他嘴唇。这动作正使那人火热肿胀的胯间顶在风烬只挂着块残存破布的tun上,慌得他拼命反抗起来,但毕竟灵力尽失,又身体虚弱,那人往他tun上一压,就把他好不容易抬起的身体压了下去。那人身材修长,掐着风烬下颔强势地将唇舌探进风烬嘴里去。
风烬被他吻得透不过气,那人接吻就如同野兽撕咬,锋利的犬齿几次划过他唇舌,痛得他哆嗦,舌头紧接着被那人吮过去,风烬只能仰着头任那人尝了去,在那人的压制下发出沉闷的呻yin。
“嗯哼唔”
好不容易被那人松开,风烬不过骂了一句“混账”,便被轻轻扇了一耳光。那人一手捏着他的脸轻蔑的摇了摇,另一手则把风烬最后的蔽体之物丢了出去,这下风烬便赤裸裸地被他圈在了怀里。
“你这平日里装模作样的yIn货,nai子竟比女人都大了。”
那人扶着他的腰教他翻了个身,面对面地躺在他身下,那人则捏了捏风烬饱满的胸肌,俯身探出舌尖来舔他胸前淡茶色的两粒。风烬缩着胸膛伸手去推他,那人只单手便擒住风烬双手,狠狠摁在了床前,风烬痛得闷哼一声,只觉得下身shi黏一片,难受得要命。
那人颇有手段,光是对付风烬ru尖就糟蹋得他卸了力,只能呻yin着扭着腰挣扎,但这在那人眼里未尝不是一种sao浪至极的勾引。于是解出自己胯下巨物,在风烬shi黏黏的股间缓缓摩擦,风烬本就昏沉,这会儿被他玩得神志不清,只能下意识软着腰呜咽挣扎,却始终逃不出男人怀里。
男人床事暴戾,下手也不留情,甚至有意玩弄风烬,咬得他身上青青紫紫,连腿根都是牙印,风烬抽噎着躲,便被男人掐着腰或脚腕粗暴地拉回身下。
“yIn货,屁股都这么shi了,莫不是saorou洞早被你表哥Cao烂了,嗯?”男人恶意地笑,只草草扩张了一下,便扶着巨物破开紧皱的菊xue,强硬地顶了进去。
“嗯!呃呃啊啊”风烬发出一声忍耐着的惨叫,双腿本能地夹紧身上男人的腰,想要阻挡他的动作,却被男人抓着膝盖猛地拉开大腿,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窄小的房间里全是热烘烘的充满了情欲与Jingye的味道,风烬被男人压在那逼仄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