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享受当下,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陆予鹤和晏清近乎沉默地并肩走过街道,到了从前一起去过的公园,看着公园里小孩子抱着妈妈的脖颈大笑、老爷爷老nainai互相搀扶着漫步,两人心中各有感慨,却因为不同的情绪而将感慨停留在喉咙里。然后是依然安静的返程。
回到温暖的小窝,晏清匆匆落下一句晚安,仓促着步伐走回自己的房间。
陆予鹤看了眼客厅里挂在墙上的时钟,才七点二十,之前这个时候,他们大多在沙发上歪道着看电视,晏清往往要陆予鹤开口,才会回房间睡觉。
但对于晏清明显的异常,陆予鹤皱了皱眉,最终还是选择洗漱好,也去睡觉。
晏清抱膝坐在床头,耳朵捕捉着房间外的声音。
听着陆予鹤时远时近的脚步声,听着他走进卫生间,水声响起,水声结束,听着他走出卫生间,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打开门,阖上门,走入,迈步,然后床铺吱呀一声,再没了声响。
晏清终于闭上眼,耳边却隐约响起了沉稳的心跳和轻缓的呼吸,但当他睁开眼,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晏清将脸埋进手臂交叠形成的圈里。
直到意识实在支撑不住,他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然后这几天困扰他的声音又开始靠近他的耳朵,带来chao热的气息,濡shi了他的耳廓。
好恶心——可他没有办法拒绝,他动不了。
陌生的温度开始碰触他的身体,粗粝的掌心肆意而毫无忌惮地摩挲他的皮肤,仿佛他只是毫无灵魂的人皮纸。
他的眼前漆黑一片,感受到身后人从他的肩背一路下沿抚摸到更隐秘的地方,温软的触感自他的颈后轻啄,在他的脊柱上留下shi滑的印迹。
翘翘跪卧在混沌里,他察觉到空气中有气流喷洒在自己无法遮掩的地方,他想要躲开,却被狠狠按下腰,将tun部更明显地翘起来。
充满暗示的动作让身后的气息更灼热了的几分,指腹粗糙的手指轻触上正在翕张的小口,微微用力,饥渴许久的小口就吞没了大半个指节。指节当仁不让地回应了小口的热情,一股脑地冲进了一寸。
“唔!”翘翘猛地咬住下唇。
未等翘翘适应,那根手指便直直插入到底,然后绕着圈开拓起来,将将感受到xuerou不再咬得那么紧,另一根手指又开始像钻子一样强行拓宽甬道,感受xue道的炙热。
“没想到做了那么久的主播,你还是这么紧。”这个人突然出了声,一种像是合成器合成的声音,他不是任何一个人,也可能是任何人。
一旦开了口,那个声音便开始滔滔不绝。
“早就想尝尝你的味道了,果然不错”
“我好爱你的身体,可我知道它永远不会独属于我。”
“真想带你离开,离开这种生活。”
“这么yIn荡的身体,就该每天过着被人cao的日子!”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你被人玩弄,我都好兴奋”
不同的情绪和情感,集成在同一个声音里,让他更多了几分怪异。
不过几句话,那人已经将四根手指都深深钻进了炽热的xue道里,四处探索着。
他的牙齿咬上挺翘的tunrou,留下齿痕后,舌头轻舔,舔着舔着,就控制不住地加重了力道,唇rou包裹着细嫩的皮肤,狠狠嘬住,如此反复。等他抬起头的时候,原本白皙的tunrou上满是深红的痕迹。
他眸色微红,在那痕迹上重重甩了一巴掌,tun浪翻起,xue眼咬得他更紧了。
面目模糊的人依稀露出个嗜血的笑,轻佻的语气更衬出他的冷酷。
“你看,你的身体真下贱,我打它,它反而流水了。”
他的手指抽动起来,翘翘紧紧闭着眼,却不可避免地听到了手指和xue口摩擦间咕唧的水声。
下贱——
翘翘握紧了拳头,紧咬的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漫上舌尖。
混乱黑暗的思绪中,一个念头如电光般闪过。
他的头脑从没有如此清晰过,他早该这么做了,他痛斥自己的大脑,这么畅快的主意,为什么要在他经受那么多后才想到!
可未待实施,一双手突然自脑后袭来,转而钳住他的脸颊。
那人倾身向他靠来,柔软的舌头舔过他的耳廓,气声道:“想寻死?没那么容易。”
翘翘动作一顿——那人的声音变了,突然有些熟悉。
是谁?
原本粗糙磨人的指腹逐渐变得光滑了一些,然后温柔地撬开他的牙关,夹着他的舌头玩弄。
轻柔的吻从耳后漫上脸颊,一直到他的唇角。
翘翘的心突然震颤了一下。
那人抽出手指,捏着晏清的下巴,让他偏转过头。
晏清的眼前骤然恢复了光明,视线聚焦到身旁近在咫尺的人。
这个人,他再熟悉不过了。
“晏清。”陆予鹤轻唤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