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的伟大创作中去。
食髓知味,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每天Jing神焕发,变着法子跟裴延恪享受美妙生活。
连一贯来觉得裴阁老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的阁臣们都觉得,最近的裴阁老,温柔的可怕。
裴延恪府中顺畅,心情自然也是顺畅,倒是世宗的身子每况愈下,朝堂上的事务也忙起来,但他总归能抽出点儿时间跟时窈腻歪一会儿。
时窈挺满足的,虽然偶有抱怨,但毕竟是工作嘛,人肩上的担子这么重,忙一些也是应该。
也就随他去了。
反正,她也不是没事情做,她这人搞事情的能力一流,总归不会让自己闲着。
这点,裴延恪倒也算放心,就稍微提醒了她一下平时搞事儿别搞太过火,其他都有他兜着。
时窈拍拍他的小肩膀,叫他多安心。
没有什么事情是你的时小窈搞不定的,如果搞不定的话,她就会找景宁长公主和裴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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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快,世宗终究是没能熬过这个春天。
在春末之时,世宗宾天,倒是比原书里的日子还多撑了两个月。
完全想象不到这位是怎么做到的。
兴许是因为时窈的到来,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世宗临终托孤,将太子交到裴延恪手中,要他扶持太子即位,朝中之事还需多仰仗于他。
裴延恪一一应下领旨,牵着赵玄朗出了承德殿。
之后一应事情皆是裴延恪主持,大行皇帝的丧礼,再到赵玄朗的登基典礼,朝中大小之事,事无巨细,皆要他来拿定主意。
一时间也是累得够呛。
再加上凌王那一股势力暗中搞事,一时间朝内波谲云诡、暗流涌动。
时窈倒是心疼裴延恪每天要处理这么多事情,就乖乖做他的贤内助,不吵不闹,还给他送夜宵。
时窈瞬间觉得自己真的是太懂事儿了,必须给自己搞块匾回来挂着。
直到有一天,赵景宁跑来裴府找她。
初夏时节,时窈摇着一把绘了山水图的香绸扇,慢悠悠地迈着小碎步出来,见着赵景宁,却见她一副犹犹豫豫的忧愁样子。
时窈不知道她怎么了,忙拉着她去花厅坐下,让红菱上了茶点果盘,然后才问她,道:“阿宁,你肿么啦。”
赵景宁眨了眨眼,眼角微微发红,郑重其事,问时窈道:“窈窈,我问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不许骗我。”
时窈茫然,攥住赵景宁的手,问道:“什么问题啊?”
“你干嘛突然这样子啊?搞得我又怕又紧张的。”
赵景宁垂眸,半晌,才仰头看向时窈,眸中神色渐浓,道:“窈窈,你真的是窈窈吗?”
这个问题,太多人问过她了,时清清、裴延恪、甚至于她后来才知道齐元赫也曾怀疑过她。
但她没想到,就连赵景宁都起了怀疑她的心思。
那她一定是真的已经暴露了。
时窈也不知道她干嘛突然问这个,于是顾左右而言他,喝了口茶,问赵景宁道:“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么奇怪的事情的。”
“你的小脑瓜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啊?”
赵景宁神色严肃,道:“西岐那边来了人,有方士说,皇兄驾崩,是因你而起。”
“我是听见高妍见那几个方士的时候说的。”
“反正乱七八糟说了一堆,我也不是很明白。总之,就是说你邪祟附体,克制的大周的国运。”
高妍,这会儿也已经是太后了。
自幼帝登基后,高妍便垂帘听政,将幼帝牢牢抓在手中,以掣肘裴延恪。
说起来,这人在书里头只是个没有姓名的女十八号,时窈努力地想了想,原书中,世宗宾天后,她就一直处于神隐的状态。
凌王赵奕最后兵变夺权,却也没有动她,依旧对她礼遇有加。
是个人才哦。
时窈目光顿了下,才道:“她干嘛突然提起这个。”
赵景宁只焦急,道:“窈窈,本来我不该怀疑你的,可是如果你真的被邪祟附体,会不会你自己也不知道?”
赵景宁警惕地看了看四下,继续道:“它不会真的在这儿吧?”
时窈摆摆手,这会儿却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只继续道:“若那帮方士说的真的是呢?”
“你会不会把我交出去?!”
赵景宁目色一顿,眉心都皱起来,却没有害怕的意思了,只说:“那我去找那帮方士帮你,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留住你的性命啊。”
“窈窈,别怕,我会保护你!”
赵景宁说的笃定,时窈只轻笑起来,说:“阿宁,我不想骗你。”
“我不是从前那个嘉陵郡主。”
赵景宁一顿。
时窈给她简单解释了下,道:“我跟嘉陵郡主换了身体,她去哪儿了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