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瑟儿抱着他,有些害怕,许久不曾做过这件事,心里没有底细,不知自己还能不能让他快活。
连天横那只手隔着丝滑的衣料,用一种颇为下流的手法,叉开五指,搓着一对饱满青涩的小蟠桃儿,手掌揉弄他的jing身,慢慢地也硬立起来,缎子浸shi了一小点,那是他吐出来的露水。后面那只手正亵玩他的屁股,起先是轻轻地包裹着,尔后便不客气地摩挲起tunrou来,用手指掐、拧。连天横的手十分粗糙,手背血管盘络,手心布满厚茧,哪里像个养尊处优的少爷,这样弄,弄得他很痒,说不上舒服,有些难捱,只希望他快些。
连天横低头看他翘起的两瓣雪tun,指缝里溢出一层肥rou,深深吸气,忍不住抽打两下,波浪般荡漾起来,心想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人总算是养得胖了,那块疤长在腰窝下面两寸,小而圆润,模样秀巧,他私心希冀着留得久些,指腹摩挲了两下,莫名其妙地压低嗓音,来了一句:“宝儿,你真好。”
宝瑟儿听在耳里,心里敲钟似地撞了一下,抬起头,拉开他的耳朵,凑上去,迫不及待地告诉他:“你也好,你最好!”
连天横在他脸上亲了亲,指尖探到紧闭的xue口,那里并无半分shi润,从前他稍微触碰两下,这处便会分泌出香甜汁水,可今日玩了好一阵也没有动静,宝瑟儿也察觉出连天横的异样了,心里着急起来,道:“等一等,我会好的……”愈焦急,便愈不得法,那xue如同涸泉,再怎么调弄,也无济于事。
连天横便按着他,压倒在大榻上,张开手掌,从他的小腹抚摸上去,他的身子太小了,整整比自己小一号,仿佛两个手就能把他的腰环住,手指触碰到花苞般的尖ru头,在红晕处画着圈,安慰似地低声道:“别怕,你只是还不习惯……”
他被抚摸得又酥又痒,眯着眼,几乎要临阵逃脱,轻轻推着连天横,反悔道:“怎么办,我不会了……”
连天横神色很肃然,低下头直视着他,“我们拉过勾的,你不记得了?”
宝瑟儿抽了一下鼻子,这会儿赶鸭子上架,不得不硬着头皮弄下去了,半推半就的,钻出他臂弯的禁锢,膝行爬到榻边,身子半伏着,瓮瓮地说:“那你这样弄,不累……”
话音未落,屁股上便感到暖暖的,有甚么东西贴在上面,连天横用虎口挤出一团白腻的tunrou,咬在嘴里,吃桃似地吮,舌面舔了一下他的蜜xue口,便感受到生涩地一缩。
抬手在右tun上扇了一巴掌,低声训斥道:“别动。”
宝瑟儿被打得好疼,觉得他好像变了个人,忽然间对自己很冷酷,头埋在臂弯里,有些委屈。
这头正专心玩他的xue,瓶子里倒出些滑腻的清花露,食指试探着插进去,呼了口气,才道:“宝儿,放松些。”
好容易才抵进一根指头,抽插了两下,便知道今日难以轻易地进去的,里面实在太紧,单是这根指头,便有柔腻的xuerou依附而上,死死地吸着,半点也不肯饶过。
若是那里捅进去,少不得脱了半条命了。连天横这么想着,下身涨得发疼,额角汗珠滴落,喉结上下滚了两遭,肩膀仿佛涂了一层油脂,无可奈何,又缓缓地插了一根指头进去,二指在里面搅动了一会儿,渐渐地听见有水声了,那是宝瑟儿动情的征兆。随即屈起指节,在里面扣弄。
“嗯!”宝瑟儿没忍住,哼了一下,转过头,两眼迷离地望着他:“可以了……”
连天横心想:这哪里够,随即又插了第三根指头,玩弄了一会儿。缓缓抽出来时,带着嗤嗤的水声,手指shi漉漉的,牵着粘腻的花汁,连天横握住他的大腿,往里推了推,让他爬进去些,拿着男根在两颗绯红卵蛋上挑动,鸡巴上也涂抹了满满的清花露,抵着半张的xue儿,便要插入。头一回却错开了,滑到tun缝里,第二回用手扶着冠头,另一只手掰开tun瓣,才勉强挤进蜜道口。宝瑟儿只觉下面一涨,xue口有些疼痛,手肘有些撑不住了,听见连天横伏身在他耳边低声哄着:“很好、很好……”也不知道好个甚么劲儿。
下一瞬,宝瑟儿的命门被一柄巨剑刺中,整个身子要被劈开了,疼得叫也叫不出,咬着被子,拱起腰,一声不吭的。
连天横捏着他的耳垂,问:“疼不疼?”宝瑟儿不说话,只是咬着被子奋力摇了摇头。
阳根进去了一半,有些不上不下的,里面的嫩rou滚烫而紧绷,箍得他十分难受。
这口xue儿许久不曾逢迎,一下被阳巨撑开,宝瑟儿疼得将要昏了,脸色煞白,喘息道:“我歇、歇一会子……”
这时候连天横还有三分清明尚存,低头盯着粗黑的男根半埋在他体内,窄小粉嫩的xue儿被他撑得极大,无力地攀附着自己,头皮便舒服得发麻,手指探到身下,捏着他的nai头,“歇不了,再歇,你该难受了。”此刻那作孽的东西正半插在那个人体内,连天横两手滑到腰侧,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手托起小肚子,款款地哄诱道:“不许歇,我要动了,动起来就不疼了。”
宝瑟儿才不信他的鬼话,感受到那东西还在往深处拓,死命地拓!几乎到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