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骚滥货,是不是!”连天横肏着他湿滑的肉道,还不忘逼问羞辱。
宝瑟儿搂着他的脖子,嗫嚅着抱怨道:“好累,累死人了……”
连天横见他反抗,欲火欲发炽盛,加快了肏弄,一手按着他,骑小马似的,狂顶了几十下,边顶,还边在他撅起的屁股上扇巴掌,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此起彼伏,打得他臀上全是五指印,掌印连成一片,整颗屁股变成通红熟烂的蜜桃,被他的下腹撞得凹陷变形,抽出去时,又回弹出来,臀波层层,可怜兮兮地颤动不已。
两个人鱼水和谐的这些年,哪次不是久战,从没有过这样早泄的,宝瑟儿暗暗在心里吃了一惊!
天知道宝瑟儿多么爱看他出丑失态的模样,坐在床上,破涕为笑,仔细端详着他的冷脸,竟也没那么害怕了。
“轻、轻些……好疼……”宝瑟儿求饶,膝盖陷再转过身子,泪眼婆娑地伸出藕臂:“呜呜……呃……要你抱我……”
连天横两手从他的腰侧往上摸,摸到尖尖的两颗相思红豆,指腹捻动,玩了一会儿,胯下啪啪啪地插着,干了几十下,汁水横流,那木台也随着抽插颠动起伏,上面的匣子全砸在地上,也无人去管。
宝瑟儿反驳道:“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呜……”
不等他说完,便是一记深顶,顶得他浑身脱力,忍不住娇吟起来。
以承受的地步,肉道裹着鸡巴,不由自主地往外排斥着,忽然间,插到一处酸软的地方,宝瑟儿身子颤动,忍不住一缩,体内霎时灌入一大股热流,眼睛微睁大了,用手去探,摸到黏黏稠稠的东西,顺着屁股缝里滴滴答答地淌出来,再抬手一看,尽是连天横的白精。
还没等他想通,整个人便被一下子掀翻在塌上,连天横动作凶狠,握起他的小腿,拖到床边。
宝瑟儿被顶得实在受不住了,抽回两脚,手足并用,往角落里仓皇躲避,被拽住脚踝,一把拖过来,再度插入。
“你松开……慢着些……”
连天横便把他掀翻过来,抄起腿弯,托着屁股起身,悬空狠干了十几下,干得宝瑟儿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粗茁男根上,两腿紧紧盘在他腰侧,淫水打湿了连天横的下腹,一滴滴落在地上。
“啊……”
过了一会儿,被连天横抱下木台,狗一样趴在秋千上挨肏,那秋千来回地轻荡,好像自己翘着屁股送上门给他干似的。又被抱到地毯上,对着镜子,两腿大张,掰开嫩腿,身子慢慢下沉,眼睁睁看着菊穴吞进那样粗壮的一条巨龙,连天横那里的可怕,他是尝过滋味的,亲眼所见,却是另一回事了。
宝瑟儿尚未回过神,便被打开双腿,插得极深,整根都吃进去了!
宝瑟儿便知道方才他说的不是借口,真是太想念自己了,可他就在这个人面前,赤诚相见,有甚么好想的?
他说累,连天横便偏要治他的娇气,边插边走到墙边的木台上,教他的背抵着墙,抵住穴口,一插到底,宝瑟儿婉转地呻吟,仰着头,露出优美的脖颈,神色欢愉,仿佛不知痛楚,只知淫乐。
宝瑟儿扶着他的后脑勺,仰头承受着男人的亵玩与肏顶,一条腿被扛起,柔弱无骨地缠在他腰间,鼓胀的囊袋拍打在会阴,浑身酥酥麻麻的,没哪处是自己的了。
想着,便加快了鞭笞的动作,一边侧过脸舔吻着他白皙的脚背,一边卖力地顶胯,起初那肉炉内还生涩如处子,难以抽插,慢慢地,感受到他下面起了些变化,那些媚肉逐渐丝滑,冰消雪融一般,更会吸男人的鸡巴了。
连天横攥着他的脚踝,蓄意报复似的,也不顾他疼不疼,大开大合地顶肏起来,肉体碰撞,啪啪作响,居高临下地扫视着宝瑟儿因情热而潮红的身体,在他的奸淫之下毫无招架之力,恨恨地想:让你笑得那么高兴!
连天横脸上一热,也不敢信,只被他这样夹一夹,便有一阵剧烈的快意蹿上头顶,回过神时,已是精关失守,思来想去,道:“我太想你了……”
连天横哪里笑得出来,一个人坐在那里,黑着脸,也不知生谁的闷气。
宝瑟儿连忙扑过去抱着他,左亲右啄的,搂着脖子哄道:“好了,我再给你弄一弄。”言毕,手滑下去,握住他的阳杵,正要捋动,却感受到那话儿在手里飞快地充血、发烫,青筋一跳一跳的。
“啊!”这一下插得太深,几乎戳顶到他的心肝,肠弯处酸软得要命,还想逃,却被他精壮如铁的手臂禁锢着,死死地圈在男人热烘烘的怀里。
舌头被吸进他的嘴里,恣意玩弄,挺起胸脯,拿起他的手,想让他玩一玩,连天横手指夹着他半绽的花蕾,嘴里叼着另一边,用牙咬住,将乳肉拉起来,仿佛闻到奶香。
“还说不是?”连天横见他身子软了,渐渐放缓了动作,埋在他体内,轻柔地插顶着,带出一股股花汁,俯下身去与他接吻,宝瑟儿攀着他肩胛骨,整个人酥软下来,叫声也绵糯了,醉洋洋的,散发着一股天然的骚味,轻轻地扭摆着屁股,如同邀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