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目光被吸引:“过来。”
小狗的下边,城堡里的恶魔没一个不清楚的。
男人敏感地察觉出那若隐若现的下体与之前略有不同。
“衣服掀开。”男人冷眼命令着。
小花瞄了一眼那个模样十分悲痛的人类,低垂的小手抓着衣摆羞赧地将遮体的衣料抬到胸部,能够露出两粒小巧挺翘的粉ru头的位置。
男人一步一步走近娇小裸露的欲体,他将手里握着蛇鞭换到另一个手中,空出来一只手,不由分说地伸向小花的下体,男人的手指在并立的两腿之间稍微摸索了一阵。
小花紧闭着眼睛,手指在他的身体里拨弄着敏感的yInrou,泥泞的rouxue咕哝咕哝出水声,比叫床还令人脸红心跳,他屏着呼吸,在男人的亵弄下,他的下身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松软。
半晌,男人将手指拔了出来,他看着沾了黏稠yIn水的手指,面色Yin沉:“自己去床上,把腿打开。”
小花十分听话地带着哭腔爬上了床:“父亲,对不起,父亲。”小花细白的身子仰躺在床上,双腿在男人的冷漠地注视下打开。
男人将拴在角落里的人类晾在一边,再没去理会。
他握着蛇鞭的银鞭干,拿鞭干的钝头拨开小花软厚的Yin唇捅插进母xue里。
冰凉的银器一接触到温热的xue口软rou,小花立刻激起浑身的激灵:"唔…父亲,疼……"
男人握着银鞭干往xue里推进半寸,光滑的硬物刮挤着狭小的内xue渗出水来:“sao狗,没有得到我的允许,竟然自己发sao。”
“不是的,父亲,没有,嗯……啊……sao狗没有……sao狗没有玩过sao洞。”
小花的rou壁贪婪地夹着银鞭干,却不敢将大腿在男人的面前并拢。
男人眼神变得危险:“谁Cao的?”
小花扳着自己的大腿,坚持的手臂快没有了力气:“是西蒙主人……”
“主人不小心摸到了sao狗的下面,不知怎么地就破解了父亲设在母xue上的禁制,他发现sao狗的saoxue,就,就Cao了进来……唔……”
男人从yInxue里抽出被裹得shi热又粘腻的银鞭干插进小花干巴巴解释的嘴里搅动。
小花的身体是被弗拉基米尔转化成恶魔的,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小花的身体构造。
那个sao母xue从yIn魔诞生便就在了,自然小花的处子膜也早被弗拉基米尔首先Cao出了血,他设下禁制隐藏,也不准小花告诉其他恶魔这个秘密,是不想被其他的恶魔过早的发现,他还没有玩够小花的母xue,不想让别人的Jingye流进这鲜美的软嫩小xue里。
他的禁制低级恶魔绝对破解不了,小花自己也被下过禁令,没有恶魔之主的命令不准碰触碰自己的小洞。
西蒙,在弗拉基米尔的儿子当中,他独独忽略了这个看起来最没有野心的男人,在他的城堡里原来还有一个高级恶魔虎视眈眈,挑战着他的父权。
既然小xue已经被发现了,再隐藏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男人将小花拽到身下,将sao狗的腿向上扳过头顶,把小花柔韧的身体折叠成最方便Cao三个地方的姿势,屁眼,母xue,包括上面那张小嘴,都一一清晰地排列展现在男人面前。
男人对小花提前破坏了他的一点小乐趣显然很失望。他押着小花的身体,用气势汹汹的粗rou棒将三个口挨个捅了个遍,尤其是那两个留着yIn水的xue口都被Cao得翻出了白沫,男人抓着自己的rou棒将刺激的尿ye灌进发着sao气的母xue,rou棒抖了抖,几滴尿点洒在了小花的脸上。
小花的舌头还在追寻着近在眼前的rou棒,sao狗的舌尖永远伸吐着,腥膻的rou棒一碰小舌,小舌便勾卷起来,美味地吃着。
男人对小花一个性奴下贱的表现满意极了,奖励性地用骇人的鸡巴捅了捅小花的小嘴。
小花的母xue已经灌满了尿,男人标记完成就不会再插了。
男人用银鞭头堵住了小花脏污了的母xue,之后又将小花的屁股抬起,男人胯骑着小花的腰,抓起小花头上两边弯曲的羊角,像驭马一样,撞Cao那更为炽热软烂的sao屁眼。
寝殿里响彻的满满的rou囊拍打声和性奴男孩的哭泣的媚叫,空气中恶魔体ye那腥sao的气味越来越浓,挥之不去。
早就被遗忘躲在角落里的人类,呆呆地望着那yIn秽激荡的恶魔之间的交媾,心里的震惊已无法言语。
小花被男人带到浴室清洗,等到小花再回到弗拉基米尔的寝殿,那个悲惨的人类已经不见了。
沾满了小花sao水的鞭子被随意放在枕边。
但愿那个人类不会再挨打了。
弗拉基米尔将他洗干净的小yIn奴抱起,上面吃着小花嘴里的小舌,下面将rou棒放进小花的母xue里,这才安稳睡去。
半夜,小花睡不着心里记挂着事,他悄悄将下体从安静的鸡巴上抽离出来,蹑手蹑脚地从恶魔的床上爬起,他想去找找那个人类被关押在城堡的哪里。
谁知走到半路,小花被一只长手拦住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