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套着单薄的麻衫,麻衫堪堪遮住腰股,露在外面两条光洁的腿微微并拢,哆哆嗦嗦地站在祭坛中央。
地下祭坛密不透风,暗无天日。
在渺小的男孩面前唯有一条长长的台阶,通向上面最高的富丽台阁,台阁中有一个异常高大的男人,高大到即使离着很远,小花也能被男人散发的强大的气压吓得不能动弹。
男人皮肤黝黑,碧绿的眼睛凛冽如刀,往下瞥视的目光仿佛能刮掉人的一层皮。
男人静默着缓步走下台阶,走向祭坛中央。
小花不敢直视,但是他浑身的毛孔都在惧怕着逐步挨近的危险。男人还没有靠近,小花就已经被无形的压迫感吓得两腿发软,瘫坐在地。
男人太过高大,长手长脚绝不是普通凡人的样子。
男人淡漠地俯视着,小花的头颅垂得更低更低。
直到一暗金靴尖顶起小花秀小的下巴。小花才不得不抬起脸,直视着男人的眼睛里布满了惧怕。
“名字。”
小花脆弱的声音颤抖不停:“父亲叫我小花。”
男人却一脚将小花的小脸踩在靴底之下,压在粗糙的砖面上:“你是狗。懂么?”
小花侧脸贴着冰凉的祭坛:“懂懂懂,我是狗,汪,汪,汪。”
男人慢慢收回脚,转身的身影瞬间回坐到台阁之中堆满骷髅与龙骨的王座之上,高远的声音压迫而来:“过来,狗。”
小花跪爬着,真的像只刚出生的小狗崽一样,笨笨晃晃地一步一步爬上阶梯,爬到男人的脚边。
小花身上套着的麻衫本就宽垮短小,在弯下腰时,不合身的衣物更是频频往上身撩窜。
在小花爬动的过程中,股间弱小Jing致的小雀儿就那样坦露在空气中,空荡荡地一晃一晃。男人眼馋许久,等着那不值一提的小鸡巴终于来到跟前,他立即握了上去。不足男人小手指的大小,热软小巧,把玩正好,尤其是那两颗rou睾像是未成熟的葡萄,饱满弹滑,男人的手指越发肆意蹂躏。
小花不堪刺激,不禁并拢起双腿,夹住了在他下体肆虐的大手。
男人冷下脸:“打开。”
小花赶紧颤颤地用双手掰开双腿,忍受着本能的刺激。男人手里的玩物逐渐发硬发烫,直到泄了男人整个手心。
男人勾起笑:“sao狗。”
男人将手里白浊的粘ye抹到小花的后xue,食指在xue口上来回摩擦,皱皱巴巴的xue口泛起红,送来时就已经洗过多遍,如今再一润滑,xue口泛着红亮亮熟透的诱人。
可以享用了。
男人的指尖扒开紧闭的小xue,一根长指先伸了进去,内壁紧致地裹吸着手指,男人很满意:“小狗这里被cao过么”
小花紧张地收紧xue口,里面的异物感让他不舒服,如何挤压也推脱不出,反而让男人的手指在他的xue道里越陷越深。
“被……被弄过。”
男人眼神中显露出嫌恶,玩心冷了一半。
小花只敢垂着头,还不知道男人变了脸色,颤抖着回答:“被清洗的管子……”
男人笑起来:“傻狗,那不是cao。”
“让主人教教傻狗,什么是cao。”
“爬过来,屁股抬高。”
男人手指撑进小xue,掏弄了一番,大约撑开三指宽,xue口撑大了些。男人抽出手指,掰开面前两瓣清清白白的tunrou,换上自己的长硬物,直捣进粉润的嫩xue里。
“啊——”
小花的后面第一次承受如此壮长的硬物,xue口裂出点血来,疼痛使他想躲开那根长棒远一点,膝盖止不住地往前爬了爬。
男人眯着眼,瞧见自己半根黑壮的rou棒被吐露出外面,便及时抓住小花躲闪的腰,往后拽回,将弱小的身体狠狠地插在自己的rou棒上。
小花的嫩xue被毫不留情地撕裂开来。血混着白ye,xue道异常润滑,伴着丝丝缕缕的血气,男人越来越兴奋,疯狂抽动起来。
小花的下体本来就小,如今又滑又软,血味是催情的药,男人的侵犯更是凶狠,凌虐的快感蚕食着清醒的意识。
小花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击,摇颤不定。
男人完全沉浸在居高临下的掌控之中,身下软弱的人任由他揉搓翻耍。
跪着,趴着,再痛再累,也需得让他尽兴。
小花身上的麻衫早就不翼而飞。
过了很久,男人汹涌的灼ye终于畅快地喷进软泥似的肠壁。
初次经历这种高刺激的玩弄,小花早早被玩到脱力。
小花躺在男人的脚边,白皙的皮肤上血与浊ye肮脏满身,下体更是一片狼藉,cao开了的xue口翻出内壁红rou,不断涌出男人的Jingye。
男人低望着地上不住颤抖的小人儿,眼上充满贪婪,不够……
他拉起毫无力气的人,咬上小花的脖子,渴饮起肌肤之下鲜美的血ye。
餍足之后,男人松开手,将玩完的小花随意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