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底的山林还是带着春天的凉意,在水里还闹腾了那么久,南木晚上就发烧了。
“37.9°,南乔透过灯光看着水银柱,“果然发烧了。”
“南乔,南乔,南乔,南乔。”生病了的那个孩子更加粘人,躺在床上不安分地喊着他名字。
如同麦芽糖一样,又甜又黏。
“先吃点退烧药。”南乔的前辈是医生,家里常备一些药,这间三层楼也是他前辈买的,自从他死在十一层后,这些都留给南乔了。
“我不想吃药,我想吃你。”
发烧让那孩子眼里水光淋漓的,红唇一开一阖,带着麦芽糖般的撒娇。
“谁吃谁还不一定呢。”南乔哑然失笑。
“那你吃我好不好?”那孩子下唇的一道“丨”字血痕还在,红舌下意识地舔了舔,分外妖艳。
“乖,别闹,你还在发烧中。”他摸了摸少年滚烫的额头。
“我知道。”南木浑身热乎乎的,软着身子躺在南乔的床上,满脸都是高温带来的红晕。
那孩子一字一顿看起来颇为认真:“可我想你艹我。”
南乔皱眉,之前他们是在梦境,所以肆无忌惮,什么花样都玩过。但现在是现实,他怕南木会受不了。
妖Jing水润的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嘟翘着绛色的唇,哑着嗓子,shi哒哒地望着他:“哥,哥哥,我在小溪里还没有泄出来呢,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心尖一颤,深呼吸来平复心情,掏出退烧药递给他:“你先吃药。”
高温的小舌舔过掌心,卷走了白色的药片,留下了旖旎的水痕。
南木倚在床边仰头喝水,衣服领口凌乱地敞开,露出凝白如玉的肩膀,整个身子泛着粉。他喉结轻微滚动,水从瓶子里漏出来,顺着洁白下巴流淌,滴落进锁骨斑点旁的沟壑,再滑入胸膛。
妖Jing放下水杯,仰着下巴,shi润着眼,暗含挑衅地望向他。
要命。
南乔眼神一下子就暗了,他俯下身子,咬舔妖Jing的下巴,再顺着水痕舔过修长的颈脖、凸出的喉结,然后是锁骨的沟壑,咬住了那勾人的小斑点。
他慢慢解开少年水白色衬衫的扣子,手指像在长途跋涉一样轻抚过南木的肌肤,挑起对方脆弱又曼妙的反应。
屋子里的暖气片不断散发着热气,驱赶所有冷意,或许是暖气太热,或许是南木的高温,南乔的身体很快就热起来了。
火焰一旦点燃,烧上了柴木,就停不下来了。
罪与罚。
撒旦在耳畔轻声细语,理智的那根弦被少年灵活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挑断,带着魅惑人心的高温,狂热地烧灼着。
炽热的火焰卷席而来,南乔的吻如蜻蜓点水一般印刻在胸膛,带着点丝丝火热的痒,酥麻地传入心脏。
——南木,你是我的罪孽。
明知不可,那孩子还发着高烧,但心底有个声音高声叫嚣——吃掉他!
理智撕扯不过欲望的高歌,对方高热的身体柔软而诱惑,咬住妖Jing胸前致命的一点,狠狠地厮磨。
“啊,南乔——”
那孩子被激得弓起身子,像弓,像弯月,像被刺激到的小兽。
肆虐过胸前,在移动到小腹,撕咬着腰间的嫩柔,让他从头到尾都印上属于自己的记号。
南乔把他双手举过头顶,用红色的绸带把它绑在床了头。
南木的两条腿,笔直修长,光滑细腻如同上好的素色丝绸。那洁白双腿带着能焚尽一切的高温,软软地蹭着南乔的腰。
这片火海汪洋里没有圭臬,只有深不见底的欲望囹圄,他们皆是彼此的罪愆,被困在牢笼里,不得离去。
俯身给少年一个炙热的吻,给予他所渴望的那份望眼欲穿的疯狂,把一切负隅顽抗的理性通通湮灭,唇舌相贴,欲望在高歌狂舞。
南木软软地回应在口腔肆虐的舌,高热让他脑子发昏,对南乔的渴望让他更Jing彩纷呈地燃烧。
于是他毫无保留地绽放,扭动着曼妙的腰肢,将双腿缠上对方Jing瘦的腰,鼻息间泄露出甜腻而诱惑的呻yin,让欲望来的更狂妄。
微凉的润滑ye滴落在tun沟时,少年打了一个颤栗,冰凉的触觉让他忍不住蜷缩身躯,露出既期待又害怕的眼神。当南乔那根手指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一切清醒都轰然倒塌。
——给我你的疯狂,让我永生永世匍匐在你身下迎来无尽的狂热浪chao。
那处地方,温暖、shi润、柔软、还带着能焚尽一切的高温。
南乔被这会呼吸的高热撩得头皮发麻,他一边温柔地吻上妖Jing的睫毛,一边更深地入侵。
欲仙欲死。
满目都是暧昧的绛色,唇齿泄露的喘息是最好的催情剂,火灼烧肺腑,当南乔的那根欲望抵在tun尖时,南木能感觉到它的活力四射、朝气蓬勃。
再下移,欲望抵在了它期盼已久的地方,带着酥酥麻麻的小电流,顺着血ye蜿蜒流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