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要嫁给我,那我们就拿个定情信物吧。”东门泽搂住无鸾,手指不安分的抚摸无鸾的大腿根部,声音暧昧,“这里,刺青好不好?”
他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温柔的如同一阵清风拂过无鸾的心湖,无鸾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面色更加红润了一些。
既然只有这个男人可以给他温暖,那么他心甘情愿奉上自己的所有。
“其实为夫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手艺不够Jing进,但是最近训练后已经好了不好。”东门泽取来一个Jing致的朱红色盒子,打开是一排排的银针和装着不同颜色的小瓶。他将无鸾抱在怀里,手指灵活的解开无鸾的裤子,让对方光滑晶莹的肌肤暴露出来。
无鸾似乎有一点点的胆怯,毕竟是要在私处刺上花纹,他搂住东门泽的脖子,闭眼不看。
他是不怕痛的,以前的残忍训练铸就的武功与忍耐力都惊人的太子殿下,但是他也并不喜欢痛。他不示弱于人前,但是在真心喜欢的人面前,他也只是一个最普通的人。
“疼就咬住我的肩膀,不过应该不会太疼,我前些天得到一瓶不错的药,能够麻痹痛觉的。”东门泽一边安慰怀里的无鸾,一边拿起了盒子里花纹繁复而Jing致的银针。他抚摸无鸾的大腿根部,脑海里想象了无数遍的图案此时再次清晰的浮现,手下的针刺下去,马上有红色的血珠流出来。
“唔……”无鸾只觉得腿上一阵酥麻,隐隐的藏着针刺的痛感,但是他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安心的很,好像这样做,东门泽就能烙进他灵魂深处,即使他死,也是带着那个男子的烙印的。
“无鸾,虽然现在天下局势动荡,但是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情。”东门泽认真的在无鸾白皙的肌肤上绣刺,他尽量速度快些,以免无鸾遭受到过多的疼痛。
“怎么?”无鸾靠在东门泽怀中,忍痛问了出来,下一针有点深,他身体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觉得有些后悔,以前我太不成熟了,都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只想牢牢的把你拴住,让你的世界只许有我一个。”东门泽轻轻的说,灵活的手指不停的换着针,把不同的颜色慢慢嵌入柔软的皮肤里。
“……足够了,你一直待我很好。”无鸾怔了一下,把头埋入东门泽肩头。
“那算什么好?”手一抖,针便深深的扎入一根经脉里,无鸾咬紧嘴唇没有发出声。
东门泽搂紧无鸾,抚摸他颤抖的背,将针迅速拔出,拿着丝帛手帕擦掉了流出的血ye。
以前算什么好?那个时候东门泽心情好就宠着无鸾,心情不好就去羞辱无鸾,发展到后面觉得羞辱还不能解气就开始折磨,他明明知道无鸾不可能放下责任,却逼他放下,他明明知道无鸾深爱着自己,却总是纵情声色。
就是仗着对方爱自己,所以肆无忌惮的践踏。东门泽可以任性的把这些都归为他爱无鸾的极端方式,但是伤害了就是伤害了啊。
“我知道你的心意,我在乎的,也只有那个。”疼痛过后,无鸾松开了自己的唇,淡然的声音微微颤抖,“我性格很木讷冰冷,你受得了我,也难为你了。”
“我觉得你渐渐的有了些变化,你的执念没有那样深了。当然,我也长大了,不会像以前那样子逼迫你了。这样的我们,是不是会越来越好?”东门泽口吻轻柔的说出来,他们一直在成长啊,从十六岁,到现在,已经过了八年了。
第一次,两行泪水从无鸾眼中流了出来,无声的顺着脸颊滑下,融入了丝绸的袍子里。
会更好么?是啊……
东门泽没有发现无鸾哭了,甚至无鸾自己也没有发现,刚刚滚落下去的,是热泪。
“好了,你看看,夫君的手艺如何?”东门泽有些得意洋洋的,轻轻抚摸着无鸾大腿的根部,那里,一朵栩栩如生的金色莲花完美绽放,清晰的纹路,每一朵花瓣都好像是充盈着生命般的,似乎一阵风吹过,还能嗅到清淡的香气。
“很好看。”无鸾目光有些恍惚,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手指抚上去,轻微的触碰还是会很痛。
“更奇妙的是我们做的时候,这朵花会继续开放。”东门泽一下子更得意了,如果他有尾巴肯定早就摇起来了,“这药水和针都是特制的,我花重金才求得的呢。”
无鸾一下子变得颇为无语。
“等到战争结束,我们回轩辕成亲,别管皇帝陛下说什么,你都不要听。”东门泽细细吻着无鸾的唇,与他额头相抵。
“好。”无鸾伸出舌头回应东门泽,他想着,就先让我自私些吧。
风起云涌,巫尔扎大军密密麻麻一片浩浩荡荡走向轩辕边界,除了那些普通将士之外,巫尔扎最可怕的就是巫师与术士,他们可以撒豆成兵,带来瘟疫与疾病,没人知道他们是怎样做到的,都称呼他们为妖。
桃夭亲自出征,大振军心。而且桃夭加冕那一日,火孔雀亲临,这足以说明他们的神多么爱护这个少年王者。
火红色的香车之内,地板上铺着的都是柔软华贵的丝绸,一层又一层。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