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的人一向温柔体贴,大婚之时,并没有像其他龙阳道侣一样,让风烬或温君竹盖了红盖头在新房里等着,而是一同出来谢宴。二人的婚服都是最合自己的款式,一个温文尔雅一个高大沉静,灼灼红衣鹤立于人群之中,令在场的宾客无不感叹新人一双两好,佳偶天成。
两人礼毕后挨桌去敬酒,风烬的家族又是出名的爱江山更爱烈酒,难免被人劝着多喝了几杯,温君竹见他喝得眼睛都有些迷迷蒙蒙的,不由得担心地拉拉风烬的袖子:“阿烬,喝不下就不喝了,我替你喝。”
风烬毕竟在兰梦洲长大,不怎么喝酒,就算喝,月裁容怕小孩子受不了,也只给些甜甜的果酒。所以风烬的酒量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好。
风烬闻言,晶亮的眼睛斜斜地瞥他一眼,他本就比温君竹高些,所以低垂着眼睛看他的时候,就有些睥睨的味道,连笑意也带了丝轻慢,不过并不是那种讨厌的轻慢,而是至亲之人之间自然赖皮的耍闹。
他是真的有些醉了,平常的风烬鲜少露出这样灵活自在的神情。温君竹看着那双被醉意熏得shi润微红的眼睛和被酒ye浸渍得殷红润泽的饱满嘴唇,竟突然觉得风烬的眼神像是勾引。尤其是他笑着斜眼看自己的时候,那种情态与动作
这念头一出来就被温君竹狠狠掐灭,如玉的脸庞腾得烧起来,一路红到耳根,他一边暗骂自己yIn者见yIn还赖在风烬身上,一边又忍不住偷瞧风烬的脸。
“这才刚成亲,就管着烬儿喝酒了,”兰孟亭笑道,“烬儿以后有的受了。”
月裁容顿时嗔怪地拍了一下他的肩:“管管怎么了。”
兰孟亭笑着向月裁容求饶:“夫人说的是,是我错了。”
周围的看客都大笑起来,温君竹臊得说不出话来,只跟着笑。风烬拉拉他的手,对兰孟亭说:“叔父,我喜欢他管着我。”
周围人顿时起起哄来,温君竹和风烬在他们中间,羞涩地笑。
“这孩子打小就稳重寡言,唯独碰到风家这孩子就像变了一个人,”温谦远远望着他们,淡淡道,“也不知是福是祸。”
“哪里就祸了呢,”一旁的老妇人,“我就觉得那孩子很好,玄孙大好的日子,我不许你胡说。”
温谦点点头,便过去了。
青鸟花的香气透过窗户香远益清地游进屋里来,喜蜡上跳动着明亮的火苗,大红的喜被上绣着鸳鸯和青鸟花,上面撒着枣子等干果。温君竹和风烬并肩而行,走进房来。
风烬在床头坐下了,倚着床柱,像是微醺,温君竹犹豫了一下,坐在他旁边,只是还留着一掌的距离。
安静的气氛与青鸟的香气缠绕着。
“坐近点。”风烬突然说,他的嗓音有些哑,眼睛仍闭着。
“啊,啊?”温君竹正想着要不要叫他,又不敢想叫醒他以后要做的事,紧张地问。
“我说,”风烬睁开仿佛蒙着一层水汽的眼睛,笑道,“我勾引了你这么多次,你怎么还像个呆子似的。”
温君竹反应过来,似乎是冲击太大,愣愣的说不出话来,直到风烬凑过来吻他,丰润的唇瓣带着酒气在他唇瓣上轻轻舔着。
温君竹像是脑子里炸开了,把杯子一掀,拂去干果,把风烬压了下去。两个人都很生涩,两个人都在探索。
大红的喜服被扔在地上,雪白的身躯将麦色的压在身下,劲瘦的腰被摆成折叠的形状,饱满的胸肌上,淡茶色的小ru头被shi热的舌头卷住,含进口腔中用牙齿碾磨,令硬朗英俊的男人发出低声的呻yin。强健的身体浮上一层燥热,性器在身上人笨拙的爱抚中挺立起来,跟青年同样硬肿滚烫的性器贴在一起。
“嗯唔”风烬含混地呻yin着,抬腿夹住温君竹的腰。
温君竹在床头扒拉了一会儿,果然找出一瓶润滑用的脂膏,ru白的膏体被抹在温热皱缩的xue口后就融化成透明的ye体,温君竹轻轻按压着淡色的xue口,耐心地看着它因摩擦变得艳红柔软,然后探入了一根手指。黏滑的ye体被细白的手指带入rouxue,柔软的肠壁嫩rou轻轻地收缩着,温君竹缓缓抽插了一会儿,探入第二根手指。指尖划过某一处嫩rou的时候,风烬“嗯”的一声,后xue猛地收缩了一下。
他的敏感点很浅,温君竹轻柔地按压着那个位置。
风烬的大腿汗津津地张开,后xue不断传来奇怪的异物感,却又不讨厌,酥酥麻麻的快感令他腰都软了下去。
“别闹了,”风烬说,“快点。”
温君竹探身,堵住那张催促的嘴。胸口的rou粒已经在温君竹没完没了的玩弄下充血挺立,甚至有些许破皮的刺痛。滚烫而粗硬的性器顶在shi漉漉的花xue口,磨蹭了一会儿,缓缓向里挺进。
圆大的性器挤开紧致的xue口,风烬难受地哼了一声,温君竹掐着他的腰,把性器深深埋进他shi热的身体里去。炙热的性器连根部都要没进xuerou里,风烬的rouxue本能地收缩,紧紧裹住温君竹的性器。温君竹被绞得险些不管不顾地开干,但还是忍着等风烬适应,风烬喘息着,能感到箍紧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