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无柳夹着玉势过了好几天,雌xue焐着冰凉凉沉甸甸的东西,坐着时候尤其感觉明显,仿佛要滑落下来,他忍耐住不用手去碰,以免控制不住想握着那根东西好好捅一捅自己止痒。
他在家门口站了一会儿,勉强用力夹住隐隐有滑落趋势的玉势,才开门快步踏进去。
甫一进门桃无柳就被一只手捂住口鼻,鼻端被堵住后粗糙手指滑进他嘴角撬开齿关,一碗黑漆漆的药倒了小半碗进来,他又咳又呛咽下几口,只觉得苦的要命。
“呜咕,咳咳,放开唔!”
桃无柳挣扎着反胃,那个熟悉的声音贴在他背后,咬着薄薄耳壁极下流地舔,滚烫体温顺着衣服下摆靠近腿间:“我来看看你东西含着没有”
他浑身一僵,羞于启齿地被推着磕磕绊绊跌到床上,药碗里还剩了大半也不知道是什么,衣衫已经扯的散开,他仰面躺着,男人迫不及待落下来压在胸脯腰肢上摩挲,rurou被舔了好几下酥痒的发热,桃无柳呜咽一声,突然觉得身上奇怪起来。
他并拢膝盖难受的摩擦,雌xue深处开始发热发胀,难以言喻地酸软又兴奋,男人托住他扭动的后腰搓揉,桃无柳低低啊了一声,双腿缓缓敞开。
满是褶皱的手指按在情动鼓起的rou瓣上揉动拉扯,紧夹起的雌xue里只拖出一根金色细链,看起来色情极了,男人捏住那根链子缓慢往外拖动又顶回去,桃无柳就急促的喘息一声绞紧了玉势,连带溢出一股清yechao水。
他被沉沉躯体压着,腰身绵软无力,只感觉到敏感雌xue口被手指揉弄把玩着挤压,被cao干调教过的媚rou急切蠕动着,滚烫挺起的性器在白腻腿间抽插,蹭过蠕动的rou瓣,yIn水和腺ye糊满腿间,chao腻的让他发疯。
“进来、快进来我好难受求求你。”他轻声细语呜咽,抬高后腰往滚烫物什上凑去,可只是挨了火辣辣一巴掌,雌xue猛地抽紧,把坚硬死物含的更深。
桃无柳神志不清的哭噎,迷迷糊糊感觉到换了一个人,有手指揉弄tunrou掰开了私处,一股粗鲁力道把玉势抽出来,他内腔chao热的不停歇兴奋流水,只感觉到滚烫勃大的东西抵在xue口上上下下蹭,便张开双腿等着人cao到深处,可那粗硬的东西只是用磨人的力道往里一点点顶,偏不给个爽快,任由桃无柳晃动tun部迎上来套弄啜吸,在嫩rou上磨一会儿,只把硬邦邦jing身分泌的腥臭腺ye蹭满xuerou。
等到彻底进去顶到rou里揉动时桃无柳已经没了理智,xuerou紧紧绞住Yinjing吞吮,张着嘴舒爽惬意的喘息软声讨好:“嗯、好胀插的好深你动一动。”
他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然后是又急又快的抽动顶撞到宫口,酥麻快感传遍全身,桃无柳开始呻yin着纤腰摆动,可下身被牢牢钉住,一双大手拖着他腰往Yinjing上按,粗长硬物越插越深,狠狠摩擦娇嫩柔软的宫口却不进,让xuerou一波又一波痉挛吮吸,涌出粘ye清chao。
“别!太深了,轻一点”桃无柳屈起双腿反手拽着被褥舒展脊背,绵长吐息着挺腰迎合,“好舒服顶到了,慢些、好官人我受不了了!”
“妈的,真sao。”大腹便便的男人一边在雌口顶撞一边拧着美人大腿内侧的嫩rou欣赏他哭叫yIn乱的模样,干脆拖着瘦削的腰把他提起来按在床边让人上半身空悬,借力一下一下凿着xue芯Yin笑,“进的深不深?干的你爽不爽?”
桃无柳尖叫一声紧紧勾住男人满是肥rou的腰,因为害怕掉下去不得不在男人cao进来时膝弯用力把自己钉在粗长Yinjing上打转磨着敏感至极的xue腔,快感侵袭理智舒爽的神志不清,乌发散了一地呜咽着说不出话,没得到回音身上男人开始抵着软rou搅动,挺立的淡色Yinjing不住淌水被掐住顶部,他胡乱抓了一把揪住男人袖子,咬咬红唇语带哭腔。
“深太深了、官人干的我好爽,啊求求你轻些,别磨那里”
男人哪里会听,越求饶反到干的越狠,大手包着白皙tunrou挤压,硬挺gui头顶在嫩rou上一股一股射Jing,桃无柳难耐的夹紧酸软xue道呜咽,男人用力顶撞两下将腥臭浊ye尽数射进酥软xuerou,意犹未尽地抵在里面搅动两下,趁白灼倒流进深处的时候拿过玉势堵住雌xue,把浑身无力的美人拖到身下磨蹭后xue:“小美人,含紧了别漏出来。”
等药效褪去时,桃无柳倒在床上一根手指也懒动,裸露出来的皮肤布满指印和yIn痕,股壑间点点白斑,原本藏在腿间的Yin户已经明显鼓起,玉势半露,他咬咬牙握住那半根狠心抽出来,带出一大股浓浊。
男人走的时候留了几颗油丹,说是养身,要塞在那处使用。他不知道那男人想干什么,总是给这样的东西。但每每行到一半身体就忍不住沉沦欲望,舒爽的攀上高chao。
桃无柳拖着疲乏身子打了水沐浴,红着脸伸手将里面的浊ye排尽。那里因为摩擦使用过度还红肿疼痛,桃无柳披上外衣,迟疑纠结良久,最终从布袋里拿出一颗,做贼心虚似的躲进被褥里,悄悄分开双腿撑起身,将二指左右大小的丹药抵在xue口往里推。
那油丹外表光滑,倒也方便,还松软的xue顺畅就吞了进去,桃无柳放松下来,圆润丹药一节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