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破落的有点难看,墙砖缝隙里积满了灰,因为地处环山的地方,显得闭塞又落后。
村子里最大最完整的房屋后的一间封闭石头房子里窗门禁闭。
本来室内就很小,只有两扇窗,这会被钉了木板,只有一点缝隙能进光。门从外面挂了大锁,里面堆满脏兮兮的干草,本来就是给家禽的,充斥着一股牲畜特有的臭味。
皮肤白生生的美人蜷缩在草堆一角,墨色长发给勾乱了卷到衣领里,只有一件青色外袍在腰上系着蔽体,但已经脏乱的满是腥臭气味,下身不着寸缕,他本来四肢修长,现在细瘦脚踝上粗暴的捆了麻绳绑在一根长棍两端被迫分开,露出白嫩的大腿,垂落的淡色Yinjing和下面遮不住的缝隙,双手被缚在身后,止不住小声啜泣。
小空间里只有两个生物,桃无柳,和村长家里用来配种的猪。
这是他要逃跑的惩罚。
因为前几天被关在猪圈里,桃无柳身上都是它们同类的气味,难闻的令人窒息。
现在是配种期了,那只壮实乌黑油亮的家畜发出粗野哼声靠近过来。
桃无柳屏息惊恐地后仰,勉强蹭着稻草抵在角落,从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点的声音:“咿啊——”
那只畜牲把shi漉漉冰凉的猪鼻抵在他白净的rou瓣上嗅来嗅去,那里本来柔软敏感,很快挂上了粘腻的脏兮兮ye体紧张的合拢,粗糙皮肤不时蹭过藏在其中的花蒂激起酥酥麻麻刺激,xue道阵阵蠕动着夹紧磨蹭,渴切盼望有什么东西进来满足。
桃无柳徒劳的勾起膝盖,看起来却像夹住猪颈迎合,色情至极。
一股股shi热鼻息扑在雌xue口,仿佛是活物那样钻进缝隙里,桃无柳敏感地感觉到未经人事的处子xueshi痒起来,他绝望的垂下眼,用肩和腰撑起身体调转姿势变为背对,跪趴着将交合处露出来对着种猪,只想早点熬过去。
就一回头的功夫,桃无柳就后悔了。
实在太长了,狰狞的Yinjing在硬起来后甚至有螺旋的形状,他惊恐地睁大眼睛,睫毛下盈起一股泪水试图扭动着逃开,可手被反绑在背后挣扎不动,一天一夜没有进食的饥饿感剥光了他四肢的力气,那畜牲发出哼哼的叫声压到了桃无柳背上,隔着单薄布料tunrou被粗糙坚硬的皮毛蹭着,几根硬毛甚至扎到了娇嫩rou瓣上又刺又痒,xuerou蠕动着摩擦泛滥出汁水,他绝望地闭上眼睛,那根细长的东西顶开无力阻挡的rou瓣直直插了进去,饱胀的撑开Yin道,顶端的螺旋蹭过敏感嫩rou逼得他尖叫起来,从没被侵犯过的雌xue开始剧烈痉挛紧紧的咬住硬jing,桃无柳只觉得那东西越插越深,几乎深地可怖,他恐惧的叫起来往前挪动。
“别!!不要啊!别进了!”
家猪只认为它的交配对象在反抗,吭哧一声简单粗暴的用体重和前蹄压了下去,桃无柳背上一沉,竟是生生被制住了,上半身贴着铺了干草的泥地,下半身高高翘起,活似动物交合,可那细长Yinjing粗度刚好,不会觉得涨疼又刚好撑满他狭窄xue道,因为趴俯动作垂直地让猪鞭顺畅进入,嫩rou被凹凸触感摩擦的瘙痒不已紧紧夹住猪jing,又热又痒的快感阵阵刺激小腹。桃无柳动弹不得,夹紧雌xue徒劳制止侵犯,细声绵软求饶:“别那么深轻一点,好痒好难受啊”
螺旋gui头抵在了宫口,脆弱宫口微微敞开不断分泌着清ye,xue道shi软地服帖裹住猪jing,快感一波一波冲刷着桃无柳初次承欢的身体,从小腹到四肢都酥软无力,他只觉得下腹到雌xue痒麻难耐,从深处涌出股股清ye,粘腻地绞缠猪jing蠕动。
他竟然体会到快感,甚至硬了,桃无柳羞耻难忍地闭上眼咬牙吞下呻yin。
在窗外偷窥他的几个男人只看得见肥猪身下的白皙tun瓣和敞开大腿,以及桃无柳将那根猪jing尽数吞下的yIn靡场景,丰盈tun瓣尤不知足的摇晃着在两条后蹄间摩擦,猪jing迫不及待进进出出抽插起来发出水声,艳红rou瓣被插的外翻又立刻紧紧缩回,可见弹软滑嫩,不断淌出shi粘yInye顺着白嫩大腿滑落,紧绷着的长腿和不堪一握的纤瘦腰肢在黑臭脏乱的肥猪身下摆动,被顶地一晃一晃,桃无柳的呻yin断断续续传到屋外,其中一人呸地吐了口唾ye,就着这画面撸起来:“Cao,我就说他sao的很,荡妇!”
桃无柳并没听到外面的动静,他刚刚适应那磨人的旋状gui头,那Yinjing顶在子宫口蹭了一会儿,被种猪一顶直接撞了进去,桃无柳猝不及防仰头绵长呻yin一声,触电般酥麻的感觉窜上四肢脊背,淡色jing身射出小股浊ye,细腰无力地塌陷下去颤抖着,敏感柔软的子宫紧紧咬住猪jinggui头,他勉强拖着沉浸在快感中的身体扭腰挣扎:“不行、嗯啊啊出去!别不能进来嗯啊”
宫口软rou卡在Yinjing上,螺旋的jing身不断刺激子宫绵软滑嫩的内壁像是要驯服不甘挣扎的配种对象,桃无柳控制不住小声啜泣,Yin道在刺痒快感里剧烈痉挛蠕动,绞着粗长猪jing不放,又深又爽的顶在宫壁,第一次体会高chao的身体沉浸在灭顶快感里,听得窗外几人欲火焚身,直接泄在手上。
“这种极品美人,第一次居然被猪要了去,真是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