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缩在家里不出门,大庭广众之下耍酒疯只是一方面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一看到陆衡就忍不住脑海里全是和他翻云覆雨、这样那样的场景,自己饥渴的就像个荡妇一样,还有就是,他还没有完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话还要说回醉酒第二天清晨,季长安感到头痛欲裂,宿醉让他的反应有些迟钝,直到听到了些动静的陆衡敲了敲房门,他才反应过来四周的环境有些陌生,有些手足无措的缩起了手脚,可是才一动弹,前面稚嫩的xue口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长安?长安?你是醒了吗?早餐准备好了,吃完我送你回家!”陆衡见房内没了动静,有些焦急地敲了敲门,唯恐出了什么事,拿出放在隔壁房间的备用钥匙,正想开门进去,却听到房间又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陆大哥,是你吗?”听到熟悉的声音季长安松了口气,强撑着身子打开房门便看到高大的陆衡逆着光站在门前,不同于往常的西装革履的模样,一身宽松舒适的休闲装,腰上还系着素色围裙。
温暖的阳光穿过他额前的碎发,镀上金色的光芒,季长安愣愣的看着,有些反应不过来,从未见过他这种打扮,心里忍不住感叹。
老天还真是不公平,怎么能有人这么好看?
陆衡看着这个双颊微红的小祖宗,眼中闪过担忧,忍不住抬起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试了下温度,也没有发烧啊?怎么连这么红?难道是酒Jing过敏了?不应该啊,怎么也不可能过了这么长时间才过敏啊!难道这小家伙是害羞了?
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的激情和季长安那让人浑身酥麻的呻yin声,陆衡光是想一下,胯部都忍不住一紧。
眼前突然多了一只手的季长安被吓了一跳,连着退了几步,双眼慌乱地看着手还未放下的陆衡,突然瞟到那只手上还有一些可疑的红色痕迹,心中很是好奇,本着虚心求教的心理,很是坦荡的开了口。
“陆大哥,你手上怎么红红的啊?”
被虚心求教的陆衡脸抽了抽,知道这小祖宗好面子,心里一早就打定主意绝对不给他任何机会让他把昨天的激情一夜糊弄过去,结果这小祖宗果真一开口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让陆衡忍不住叹了口气。
瞧着不说话的陆衡,季长安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眼珠子乱转,怎么可能忘得干干净净?
方才刚刚起床晕晕乎乎的他看到陆衡手上的红痕时,的确忘记了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在脱口问出的那一瞬间,便什么都想起来了,顿时暗恨自己嘴怎么就这么快,说话怎么就这么不过脑子!
此刻的他用一句话就可以很完美的概括:脸上若无其事,实际内心慌得一批。
陆衡已经深刻了解到眼前这个小祖宗的鸵鸟属性,无论发生什么事,这小祖宗一向秉承的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装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嗯,他不知道的一定是没有发生过的!一定是这样的!
佯装平静的准备去洗漱,内心在一次狠狠的吐槽酒Jing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同时深深的鄙视了耍酒疯的自己,他从来没想到,耍个酒疯,居然最后和陆衡耍到了床上,而且,他居然在陆衡开车的时候
感觉自己脸都要丢光的季长安浑浑噩噩的坐在餐桌前,眼前的白粥熬得软烂,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时间,下饭的小菜清淡可口,极适合宿醉的人食用,一看就知道做饭的人花了大心思。
摇了摇头,想要挥散脑中杂七杂八的事情,正想要好好慰问一下自己空落落的胃,却突然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事实!
他!昨!晚!没!回!家!
他!昨!晚!在!一!个!电!话!都!没!有!的!情!况!下!没!有!回!家!
苍了天了简直!
“死啦死啦,我昨晚没回家,也没有打电话,家里人一定快急死了!”一想到家人焦急的模样,季长安心中满是后悔,甚至有些埋怨自己,明明打算好这一辈子然家人不再为自己担心,可是没过几天自己就又
原本有些埋怨这小祖宗习惯性装鸵鸟的样子,看着突然炸毛的他打定主意要让他多着会儿急,却没有料到这小祖宗在焦急之后显示出来的是越来越浓重的懊悔和痛苦,哪里还顾得了许多,连忙出了声。
“好啦,我昨晚已经给阿姨打过电话了,说你今天还要接着去看学校,为了方便住在我这儿。”
陆衡一向给人的印象是这是一个年轻有为的靠谱青年,季妈妈自然没有多想就答应了,至于在一旁嚷嚷个不停的季易宸,被选择性忽略。
听到这儿,季长安才松了一口气,有些羞赫的摸了摸修长的脖颈,“真不好意思,陆大哥,昨晚打扰你了。”
陆衡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没头没脑的问了句,“昨天我可能有些粗鲁了,现在是不是很不舒服?”
拿着汤匙正准备喝粥的季长安吓得手一哆嗦,心虚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话都到这份儿上了,还叫他怎么装!
“陆大哥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很是尴尬的呵呵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