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刷掉身上的黏腻,贺修远取过毛巾为怀里的况渺细细擦干。
况渺缓缓睁开了眼,余韵褪去,身体爆发出的酸胀疼痛让他瘫软在贺修远的怀中“呜”
“宝贝不哭。”贺修远扯起嘴角低头亲了亲表示安抚,一只手不安分地揉捏着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指尖在后xue口打转。
“叔叔不要放过我”况渺抓着贺修远捏着自己屁股的那只手。
“嗯啊唔不要啊”
况渺软软在贺修远怀里小声呻yin,贺修远没有回话,指尖不停撩拨着他的后根,用行动代替回答。
况渺被迫转了个方向,趴在冰凉的瓷砖上,后根再次进入了那个熟悉不已的rouxue里。
“最后一次。”
贺修远抓着况渺的胯,低头看着对方后根进入自己xue里,从那里产生的快感夹杂着幸福借由心脏跳动向全身输送这份心满意足,每一下都是独占的姿态。
“嗯啊慢、慢点嗯啊呜”
况渺麻木承受着快感的翻滚,小声啜泣,体内的水分几乎都被榨干,眼睛干涩到哭不出来,贴着墙被cao弄得耸动不止。
“啊站、站不住了叔叔”膝盖一阵阵发软,况渺扶着墙一寸寸下滑。
“勾住我的脖子。”贺修远一弯腰,胳膊穿过况渺的膝窝,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就把况渺给抱了起来,狡黠一笑走到镜子前。
况渺惊呼着反手勾住贺修远的脖子,双腿都被折到胸口,占据了半面墙的浴室镜把两人相连的地方清晰无比折射回况渺眼中,连自己迷离的眼神,喘息间胸口急促的起伏都看得清清楚楚。
“呜”第一次直面被情欲控制的自己,况渺难堪地撇过头,闭上眼逃避这个事实。
“宝贝,睁眼看看,你太迷人了。”
贺修远滚烫的气息喷在耳边,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就像施了魔法一样,况渺缓缓睁开了双眼,用余光偷看镜中自己满身疼爱痕迹的身体,小腿挂在对方胳膊上,随着cao弄愉悦地在空中摇晃,还有两人亲密无间嵌合在一起的下身,后根在进出间带出缕缕shi意。
“唔”视觉上受到刺激,已经麻木的感官掀起新一轮快感,两人结合处立刻啪嗒啪嗒滴下了透明体ye。
“啊啊不要看不要啊叔叔”
那阵熟悉的酸麻感袭来,后根越来越胀,况渺无助地加重了搂住对方的力道,脸埋进贺修远脖颈没脸再看镜子,早已渗入自己体内的那股霸道信息素从四面八方钻入身体,生理无法抗拒这种深度缔结的美妙,五感越抛越高,即将到达顶点。
“啊啊求求你叔叔哈啊不要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
贺修远反而加快摆动腰部,哀求声更能激起施虐欲,rou壁紧紧绞住况渺娇嫩的性器,下身猛烈的节奏要把快况渺拍飞。
“救、命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唔!”
况渺没多久再次攀上高峰到达天堂,淅沥沥的水声在浴室里无限放大,仿佛失禁一般持续不断。
孕囊接受一股又一股Jingye的进入,还没等到浇灌结束,最后一根神经终于断了,况渺彻底失去了意识。
麦柏站在浴室外攥紧双拳,听着里面传来况渺哭泣的求饶声,每字每句都变成带着剧毒的刀子插进了心脏最深处,求之不得的宝贝却被他人夜夜被强迫,疼得他浑身颤抖。
次日。
“你诊所就没一个医生?”贺修远盛怒的声音打破清晨的安宁。
他坐在床边,看着小脸通红双眼紧闭的况渺心急如焚,对自己的家庭医生大发雷霆。
“回去我就安排,那现在到底要不要给他看病?”言毅带着口罩站在床边与贺修远僵持不下。
言毅是贺修远专属的家庭医生,名义上是私人诊所,其实就是贺氏集团的专属医院。
一大早接到贺修远电话,十万火急的样子,没想到是为一个看病,来得匆忙甚至连助手都没带,贺修远这顿怒气可真是让他百口莫辩。
贺修远皱着眉头陷入纠结中。
“我是医生,任何性别在我眼里都一样。你这种不信任是对我的侮辱。”言毅白眼一翻,取下口罩,作势收拾东西要走。
贺修远咬紧了牙根这才起身让位。
言毅默默翻了个白眼,就十分钟之前如果有人告诉他贺修远还有如此别扭的一面,那是打死他也不会信的。
再次戴上口罩,走到床边,弯下腰摸了摸况渺的额头“发烧了,受伤还是生病?”
贺修远脸一僵,有些难以启齿。
言毅回头瞪了他一眼。
“受伤,大概过度了”贺修远捏了捏眉心。
言毅大惊,万年荤素不进的贺修远竟然藏了个小情人。
“我看看。”言毅面上不动声色,掀开被子准备查看况渺身下的伤势。
贺修远一把抓住言毅的手腕,力度惊人。
“我亲爱的贺总,总得让我做下检查吧。”言毅甩了两下手也没甩掉,痛的龇牙咧嘴。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