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
一直站着一侧旁观的侍从突然开口道:“陛下,这画上的菊蕊虽美,却少了一段馥郁芬芳,当真教人遗憾。不过,馥郁芬芳
“啊——”顾寒舟猝不及防,被板子的力道硬生生打得狼狈扑倒,跌入狄焱怀里。
未给他任何喘息之机,一连五板毫不停顿地砸下,立足未稳的顾寒舟“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双膝在地面方砖上磕出两片青肿。被五花大绑的玉茎也因此受绷紧丝弦大力牵扯,被勒出几圈红痕,可怜兮兮地颤抖着;胸前红樱被揪得高高挺立,肿胀嫣红,像两粒成熟的果子,引人采撷。
一时间,水阁中只余下板子着肉时的“啪啪”声,以及顾寒舟受痛时克制的闷哼声。
最后十下,他摇摇晃晃地挨到了第八板子。痛苦昏沉中,他忽然在心中生出一线希望,以为这场酷刑终于要结束,谁知此时那药人忽然抡圆胳膊,奋力挥舞着紫檀木板,照着他伤痕累累的臀重重击下!
体内异物尽去,顾寒舟不由得长出一口气。
狄焱叫人扶住他的腰身,取了最好的药膏,在他臀上和穴口处一丝不苟的涂好。然后转头让人取来笔墨油彩,亲自执笔在他臀后描画勾勒。
倒地后被拖起,拖起后又倒地,如此反复几次,顾寒舟早已疼得咬破了唇,一道血线自唇边滑落。药人再次将他身子提拉起来,摆出后臀高撅的姿势,方便刑板的蹂躏。
顾寒舟的姿势变成了跪撅,恪尽职守的药人没有轻易放过他,毫不含糊地将九、十两下抽完。好一会儿没有板子落下,顾寒舟将脸埋在狄焱肩上,哭成了泪人。
这次不用狄焱吩咐,立刻就有人将他拽起继续受罚。
有人上前将他一把扶起,使他恢复受刑的姿势。两名药人分立两侧,将手中紫檀木板舞得呼啸生风,交替挥落。
一串板子如雨点般不断落下,一板比一板快,一板比一板重。在药人再次将板子打歪,重重抽打高肿的密穴时,顾寒舟双腿一垮,瘫在狄焱怀里。
看到顾寒舟脸色一点点灰败下去,狄焱心疼道:“要不就算了,我回去多吃点药,反噬也就熬过去了”
见他不愿屈服,狄焱只得开口吩咐道:“继续。”。
等顾寒舟终于哭累了,狄焱为他拭去眼角泪珠,动作轻柔:“没事了没事了,我在的,乖,不哭了。”他摸着顾寒舟的头发,问道:“还有五六十下,要继续吗?”
狄焱把他揽在怀里,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拳,声音带了丝沙哑,道:“再来。”
原来那药人将板子抽歪,斜着砸上他因双脚大开而露出的臀缝,密穴遭到重点照顾,被板子的钝角重重一戳,逼得他眼前一黑,终于失态。而在他仰起头颈时,风声再次侵袭而过——
啪——!啪——!啪——!啪——!!
“没事我没事,继续。”顾寒舟深吸了一口气,趴在狄焱肩头开口。
狄焱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抿唇皱眉,眼神晦暗。
顾寒舟感受到他的手贴在自己臀部揉捏,虽然臀部还是火辣辣的疼,可却多了一种酥麻之感,让他不自主放松了身子,虽然知道还有更残酷的刑法等着他,可这个人在身边就是让他莫名的心安。
狄焱双眼微眯,瞧着顾寒舟臀部的美景,轻声在顾寒舟耳边道:“那狗皇帝当初画的,和我如今画的比,如何?。”
顾寒舟羞愤,不肯再看,狄焱也不恼,轻声叹息道:“我怕是没那狗皇帝画的好了,寒舟哥哥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狄焱伸手探上他的密穴,将埋了大半日的鞭柄往外抽,道,“穴里这些物事给你取出来,忍一下。”说着,将那把短刀也抽离,丢还给那宴上斟酒的侍从,只是最早塞入的帕子已被顶到最深处,他手指齐根没入都已碰触不到,最后用细藤条挂上银丝软钩将帕子勾了出来。
顾寒舟被人拖起站住,板子清脆的拍击声再次响起。饶是他勉力支撑,挨了不过六板便又被抽倒在地。
说是十记板子,顾寒舟来来回回受了五六十下。
顾寒舟知道他在做什么,也不挣扎,乖顺的让他在自己臀部作画,他只感到火辣辣的臀瓣被带着凉意的笔尖轻扫,甚至连蜜穴上也被反复描摹,不多时,狄焱笑了声“成了”,亲自将他仰面抱起,让他低头垂下视线往自己身下看——果然是以他臀瓣为画纸,挥毫作了一幅菊花秋意图!
啪——!!!
啪——!啪——!!
“唉”皇帝见他挺翘的臀瓣被板子照顾个遍,红痕交错,肿了何止一圈,肌肤却无半点破损,像一块嫣红美玉般可怜可爱,叹了口气,手掌在他热烫的臀上抚摸轻揉,道,“休息一下吧,先去抹点药。”
顾寒舟被打得泛红的臀瓣上翠枝横斜,葳蕤繁茂,一直探入臀缝之中。而腿心密穴的位置,赫然绽放着一朵金黄的重瓣菊花,衬着两旁嫣红肌肤,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瑰丽妖娆。
顾寒舟听的一阵气闷,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