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睁开眼睛,她感到有个温热湿润的东西覆盖在自己的脸上。
她忍着恐惧,继续朝天释放光影魔法,造出巨大的动静,以掩盖其余三人突围的声响。
“诶,诶诶?”伊芙握着法杖颤抖,“不是不会真的进攻吗?它朝我跑来了啊啊啊!要死了!”
“诶?”
如果那场梦的真的,为什么她拥有与薛尔德、瑞克、艾林那么多真实的记忆;如果那场梦的虚假的,那为什么眼前的是……她辨认着电鬣胸口的白毛:“你是……笨笨?”
他把伊芙放倒在地,不敢用爪子扒拉,换用鼻子轻轻地供着她,将她翻身背朝上,也正好她穿着衣物,他能够叼住裙角,将她提起,调整成跪趴在地。
笨笨的胸前有白毛,傻傻的睫毛比较长,蠢蠢的脚掌的白的,癫癫尾巴毛分成两段,憨憨总是流口水。
“不,唔……不要进来,呕……捅到里面了,好胀,好充实……不,不要进去,太大了,唔……”伊芙哭喊着,大笑着。她一会觉得自己在与心爱的子嗣进行着深层次的交流,一会觉得自己在被一头陌生的魔兽强行兽奸。
魔兽电鬣抱着她,巨大的爪子同样有巨大的肉垫,在他兴奋跳下的刹那,抱住了女孩,将她搂在怀里。他兴奋地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地舔着这个最熟悉的女人。
还有,我记得我已经怀孕了,可我现在……伊芙一手扶着脑袋,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平坦的腹部摸上去手感很好,光滑细嫩,如果如同梦境中有孕育强化,现在她应该已经在一半的孕程,不可能还如这所示。
这头魔兽牵制在这里。
五米高的城墙在魔兽眼里和没有没啥区别,它一个跳跃,飞升到了数倍高度的空中,巨大的身体朝伊芙直降而下。
脾胃,肝肺被由下而上的顶住,内脏被冲击的怪异感让她感到坠胀难安,手却无处可放,无法阻止这难为的感受。
笨笨一甩尾巴,他的力量与智慧都远超同类,可他依旧还是一只魔兽,无法克服本能的召唤。
“完了……”
“到底……哪边才是真的,我头好晕……”伊芙咬着牙,她的脸色苍白,相互冲突的记忆在她脑海里旋转,倾轧。
混乱纷杂的记忆让她的情绪一上一下,仿佛身处于世界上最温馨安全的怀抱,又仿佛在危险的野兽口边。肚子里传来的膨胀支撑感同时加剧了她的混乱,巨大的兽茎强行进入身体,还没能挤入宫颈,就已经把肚子里其余器官顶到位移。
“要死啦要死了!”伊芙看着黑影落下,她绝望地跪倒在木板上。魔兽身上涌动的魔力潮汐与她不是一个级别,自己最强大的魔法怕也无法击穿它本能的防守。
“不,不,不可能进来的……不……唔……”在她试图阻止的时候,多日被法师瑞克实验的肉体意外的变得坚韧有弹性,在电鬣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撑开了恐怖的巨口,将他迎入其中。
电鬣感受着久违的熟悉与紧箍,粗大的兽茎被包围在湿软的嫩肉中,阴道壁上的突起欢欣地充血胀大,用尽微弱的力量挤压、摩擦着喜欢的入侵者。
她感到电鬣舔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重,气息变得灼热。
笨笨小步上前,咬碎女孩的裙子,小心地调整姿势,将巨大的兽茎顶住她的阴户,缓慢进入。
“头……疼……”伊芙按着额头,她感到体内有什么在破碎,虚假和真实,梦境与现世,不同的记忆相互交织,缠绕,她无法分辨哪边才是真正的她。
“啊啊啊啊!”伊芙脑中杂乱的思绪被巨大的撕裂感清除。她回过神来,发现被魔兽按在地上,自己抬高了屁股,一个比她大腿还要粗的多的巨大肉棒正在试图挤进自己体内。
到底……是什么……哪里才是真实……笨笨舔着伊芙,越舔越香,几天见不到她,兴奋的让他本能兽茎开始充血,往上顶在她的小脚丫上。
魔兽飞速跑近,它身体突然一顿,但下一瞬间,它就以更快速度朝伊芙奔袭而来。
他们三个只是山贼,不过是抓住了我……不对,他们怎么可能编造的那么详细的记忆。还有系统,对,系统,为什么那些强化,还有副作用,通通都消失了?
那场梦境中的映照出了现实,如果这只是某个别人的记忆,为什么这个——自己的子嗣,会那么开心地将自己护在怀里?
电鬣笨笨低吼着,他的眼睛充血,呼吸加快,身体开始快速地挺动抽插,充血暴起的兽茎冲刺在阴道内,如果不是直上直下的运动,只要角度有些许偏差,巨大的龟头就会卡住阴道壁,在进入或拉出时将女孩
“嗯?”伊芙沉浸在混乱的思绪中,她被包裹在电鬣温暖的兽毛怀抱中,自己的脚踩在一个奇怪的东西上。
轰隆隆——魔兽把城墙完全压碎,巨大的冲击力在地面砸出一个大坑,而一旁没有被直接冲击的城墙木桩,也被像杂草般吹飞出去,在空中碰撞破碎,落到远处。
“电……鬣?”
这不是普通人能抵抗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