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边没有什么亲戚,死后也只有陈元一个人为其痛苦,孤零零的来,孤零零的走。
可怜的是陈元买不起城里的墓地,母亲的遗体火化后,他回到乡下老家,在村子的后山上,根据母亲的愿望,葬到外公外婆的墓地边,不要立碑,走时无人问津,死后回乡也不要人注意。
直到回到城里那天,陈元Jing神状态还是很不好,他潜意识不愿意接受,整个人都在逃避事实,店里的老板员工能给的也只是几句安慰。这种浑浑噩噩的感觉很不好受,好像没有活着一样。
周末很快就到了,陈元坐在和楚凯翼约好的酒吧,低着头看着桌子上的酒,眼神深沉。
楚凯翼如约而至,他穿得低调,发现陈元后,立马走了过去,没有察觉陈元的异样,点了杯酒,自然的落座在陈元旁边。
“怎么,你好像心情不太好。”楚凯翼就随口一说,拿起酒杯饮了一口。
陈元捏紧下衣摆,死死盯着楚凯翼喝着的酒,“……去安静点儿的地喝吧,这儿太吵,我已经开好房了。”
陈元低沉带点沙哑的声音,让楚凯翼耳朵发痒。
“可以”他鬼使神差地说了出口。
男人之间没有什么别别扭扭的,他俩很快就走出酒吧,往边上酒店去,一路跟着陈元,进了房间。
楚凯翼不是个色急的人,早就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他已经懂得如何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
可是,在陈元自觉的洗完澡,围着块浴巾出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有些硬了。
“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楚凯翼凑的很近,嘴巴几乎是贴着陈元的耳朵说道,他的手用力的在陈元的胸上屁股上摸索着。
陈元直接把楚凯翼推倒在了床上,看着床上的人,眼神带着死寂,随手解开了浴巾,不自然的瞟过床头,似下定决心般咬了咬唇,跨坐在了楚凯翼腰上,很明显感受到了身下男人挺立的器官。
用tun部轻轻蹭着,俯下身和楚凯翼亲吻,这个吻热烈又缠绵,“楚凯翼,你要进来吗,现在!”陈元这句话说得用力而大声,像是要印到心里去。
“你帮我脱。”楚凯翼说完,能明显感觉到语气的颤抖,心跳动的快了,他对于热情的陈元找了迷。
陈元有条不紊的脱楚凯翼的裤子,脱完后楚凯翼到是有些急了
“腿再分开点儿……”两瓣屁股被分开,楚凯翼说着,下面鸡巴早就抵在陈元屁股沟里来回磨蹭着,有好几次都差点要顶进去的感觉。
陈元屁股微微朝后撅了撅,下一秒一根又粗又硬的热乎乎的rou棒子就顶了进来……
楚凯翼干得很慢,一下一下的,好像想让陈元每一下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
陈元配合的动着身体,眼睛微眯,眼神总是不自觉向床头瞟去,然而楚凯翼根本察觉不到异样,他的脸却好看得不行,白里透着一丝红晕,闭着眼偶尔皱一下眉,发出一声被夹得爽得的呻宁。
不过虽然楚凯翼看着斯文,但他有时也爱说点荤话,比如现在……“感觉到我的形状了么?”鸡巴一个用力插到底。
“嗯……”陈元皱了皱眉。
“粗不粗?干得你爽不爽?”
“你就是一个喜欢被人Cao的贱货,对不对,嗯?回答我!”楚凯翼他越讲越兴奋,用了捏着陈元的胸肌,印出红色的抓痕。
“对·····啧”陈元放缓了速度,想按着自己舒服的来。
楚凯翼并不乐意,这样子完全不过瘾,他直接起身抽了出来,把陈元拽床头趴着,自己到陈元身后,后入式,像野狗一样交姌。
陈元趴在床头,他两手撑着,屁股撅高,尽量让身后的人插的更深。
身后的人却是被他这一举动刺激的干得更猛。
事实上,陈元现在的姿势,直接就是把脸怼到了床头,他为了不彻底挡住镜头,只能不时把脸抬得很高,或者把脸低的级低。
是的,陈元偷偷在床头装了摄像头,至于目的,他在心里嗤笑,配合着扭了扭腰,呻宁的大声起来。
一夜缠绵后,两人很默契的什么都没有讲,收拾好一切,楚凯翼拿上手机迅速就准备走了,临走前还贴近陈元耳朵,低声说“下次再约。”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陈元,他拆下了自己装在床头的微型摄像,小心的踹在口袋里,检查一切无误后,也离开了酒店。至于下次再约,楚凯翼能不能再笑得出来,就难说了。
回到店,跟老板结算了工资,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滚动喉结,忍不住给自己来了根烟,摸索着手里的微型摄像机,脑子乱得很。
陈元问自己,到底要干什么!这半年来和楚凯翼的相处,他很了解楚凯翼的现状,有房有车,在一家有名的上市公司里当资深HR,是真正的金领人士,尽管楚凯翼的一切有不少父母的帮助。
云泥之别,陈元掐掉手里的烟,他只是卑劣的想勒索楚凯翼,像一只下水沟的臭老鼠。
他真的很像看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