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我想给你看的,只是没机会……你别害怕,我不会做什么,我就是让你看看,马甲线,就是这里。”
封胥之指指腰线以下,干笑一声。
风致渊顺着封胥之受的手,眼神划过,面色发红,神色迷茫:“马甲,线?”
他才发现自己似乎一直误会了什么。
不过,他什么时候表示过,他想看封胥之的马甲线了啊!
他们不是才认识一天吗,为什么封胥之就以为他会垂涎封胥之的**?
虽然,这也是事实……
风致渊很迷茫,他以为他掩饰的很好,结果还是暴露了?
说实话,才认识两天,他们俩就亲都亲了,抱都抱了,还和谐友爱的商议后了以后共度余生,做一对快乐的断袖……
这个事情,它本身就很怪异。
但是风致渊和封胥之两个人,谁都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们还在讨论人鱼线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马甲线,人鱼线,都是个称呼。”
一边说着,封胥之穿好了夜行衣的裤子,系住腰带。
风致渊眼神落在封胥之胸膛上,看了一眼,低头看看地板,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最后干脆自暴自弃,眼神直接黏在了封胥之身上,从他的脖颈喉结,一路游曳到风胥之宽阔的肩膀上。
好在,封胥之正在换衣服,似乎没注意到风致渊的眼神。
风致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随意道:“胥之兄,为何要叫腹股那里是马甲线,人鱼线?这个称呼当真奇异,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封胥之闻言手一顿,他自己疑惑的挠了挠头:“为什么这么叫……我也不清楚,我大约是以前见过海外番邦人,听他们说的?我也记不大清了,最近是不是酒喝多了,脑子记忆都开始混乱了?我果然该戒酒了。”
这感觉就像是他不想被叫做封兄,有点模糊的记忆,但是仔细想想,自己分明也不明就里。
风致渊本意也不是深究,他只想引开封胥之的注意力。
待封胥之换好夜行服,贴身的黑衣勾勒出遒劲的身躯,线条流畅而锐利,当真像是被包裹在衣物中的凶兽。
也像是套上剑鞘的利刃。
风致渊心满意足,扶起被他撞到的脚凳,转到屏风后去换衣服。
风致渊换衣服的时候,封胥之干脆礼尚往来,探个脑袋进去:“你看了我好一阵,我慌得差点把腰带都弄断,现在该我看你换衣服了。”
风致渊神情不动,他直接解开外袍,露出下面的玄色底衣。
面无表情的将裤子一脱,下面也是玄色的亵裤。
封胥之:……
风致渊慢条斯理的套上夜行衣:“胥之兄满意否?”
“连个胳膊腿儿都没露出来,你反倒把我看光了,你说我满意吗!”
封胥之喟然长叹。
风致渊闻言失笑,干脆挽起袖子:“行,给你看看我的胳膊,没有你的好看,其实没……”
原本清清冷冷的高岭之花皇太子殿下,这才过了一天不到,就被封胥之给带成了皮皮虾。
低头看到太子殿下在烛光下白的发光的胳膊,封胥之没忍住,上去就啾了一口。
“……必要看……”
风致渊默默地放下了袖子,瞥了封胥之一眼。
封胥之一个没忍住就下嘴了,他本身就是身随心动身手敏捷的人,亲完之后,才发现……他怎么能这么痴汉?
封胥之在风致渊奇异的眼神中,沉默一阵,利落的挽起了自己的袖子,亮出胳膊:“要不,你亲回来?”
风致渊眼神顿了一下,抬手捏了捏封胥之坚硬的胳膊。
“胥之兄身强体健,带我夜探别人府邸,想来已经有了万全之策,我没有一点武功,胥之兄是要用轻功带我飞过去么?”
微凉的手指在皮肤上画着圈,似是漫不经心的挑逗。
封胥之没想到风致渊竟然是这样的风致渊,他视线顿在那宛如跳舞的指尖上,勾唇笑:“正是如此。”
风致渊抬眸,藏着冰雪的眸子分明有春水泛起涟漪,封胥之觉得心弦一颤。
“那劳烦胥之兄了。”
风致渊板着一张脸,看起来高傲矜贵,只抬起来环到封胥之脖子上的胳膊,暴露了主人的心思。
封胥之觉得这太子殿下当真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真是妙极。
不光长相,就连性格也是和他天造地设的一双,他抱起风致渊,低头吻了吻风致渊的唇瓣:“白日还说不要我送你回来,没想到晚上到底没躲过,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风致渊揽着封胥之的脖子,目光清清冷冷,一点笑意一闪而逝。
封胥之抱着风致渊踏上屋檐。
带着一个身强体健的男人也丝毫没影响到封胥之发挥,他动作轻敏,宛如一阵风一般,就从太子府掠向了远处。
很快到了目的地,封胥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