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柳子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脚心处,开始向前爬,这与其说是爬,不如说是
坏,明明有男四类也有男学生的,可他们偏偏分配所有的女四类分子和石灰泥,
一动不能动地坐趴在地板上。
正在我全神贯注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时,随着一阵冬天室外的凉风的侵入,
抹一层石灰和胶泥的混合物用于防水。那时我们那的农房房顶没有瓦,一般的人
蹭,即每次都是用力将双脚往前挣扎着挪动一下,然后屁股再向前怂一下,于是
事来。
冬天,没什幺农活后,学校房顶要砸胶子。什幺叫砸胶子呢?就是在房顶上
行动也不过如此。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虽然这种恶作剧在我们那一带的农村经常得见,但每次
整个身体才能往前进一步,因为双脚捆在脸上紧紧的,基本没有什幺余地,这每
一个稍显撒娇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卫老师,你脚太臭了吧,我都想吐了!」
嘎柳子并不犹豫地回答:「是是,我爸爸是公王八,我妈是母王八,哎呀我
腿好累好酸,亲爸爸,求您老给松松吧。」
卫小光却一脸坏笑地对着脚下的嘎柳子命令:「听到没有,还不快点舔干净
而让男四类们干其他的活。和石灰泥如果是正常的用铁锨四齿镐什幺的搅和也不
家都是麦桔和泥抹的,好一些的便是砸胶子了。
将脚贴到脸上十分的难受,但还不至于把骨头弄断,年龄稍大些的,肯定要玩出
卫小光搬动了一下坐骑,凑近他,附下身子看他一会,然后脱去了鞋,将两
「看瓜」的玩法,是先将被玩者的双臂反绑,然后再将脑袋强行塞入他自己
嘎柳子的裤子并非老一代农民穿的大裆裤,脑袋无论如何无法塞入自己的裤
一个革命闯将揪住他的脑袋将他提起,将被捆绑的呈圆盘状的嘎柳子提到呈
好后的嘎柳子,与其说象个瓜,到不如说象个饼,或者说更象个乌龟,团成一团
和泥、和石灰、传泥、砸胶子、磨胶子等等。
而头部在正上方时,一松手,丝毫也没有自制能力的他便象个砖头被推倒般地,
是?」
算重活,但民兵们坏就坏在,他们却非要求女四类分子们脱了鞋袜踩到石灰泥中
这砸胶子的活并不请人,而全由学校的师生加上全村的四类分子们承担。
「回答我,你是不是王八羔子?」
嘎柳子却伸出了舌头,在那肮脏恶臭的脚底上舔舐起来。
「哎哟!别踢了,亲爸爸,这哪爬的动呀。」嘎柳子依旧嘻皮笑脸地嚷叫着。
看瓜」的描写。
「是是,我是王八羔子,放开我吧,好累呀!」
看到,却仍然让我全身涌起某种感觉,这感觉火烧火燎的。
「哈哈,好玩,那你爸爸岂不是公王八,你妈妈岂不成了母王八,说,是不
「哎哟!好疼呀!」
「后面倒」,另一个红卫兵小将回答着,将他的身体只是略微向后倾斜了一
点点,然后松开手,丝毫无法平衡的嘎柳子便向后倒去。因为后背两条反绑着的
民兵都是根红苗正的贫下中农子弟,不过这些翻身农民的后代也是真他妈的
这样的虐待我也是经常享受的,我知道那滋味。也仗着那时年轻,所以尽管
「闻闻,香不香?」
的裤裆之中。这样固定后,整个人便没有了丝毫的反抗余地,而只能任人踢打翻
就这样嘻皮笑脸的,一个上午就过去了,什幺正经事也没干,那年头的革命
脸朝着地面,「吧叽」一声,死死地摔下去。
只又肥又厚的臭脚,蹬到了嘎柳子仰面朝天的脸上。
「爬一圈!」
用脚去搅和。要知道在那
他的脸却正面朝天了。
了,人家都嫌臭了。」话虽然这样说,但他还是把鞋穿上了。
滚折磨。
「往前爬!爬。」几个人用脚踢着他。
这天吃过早饭,我和妈妈便带着工具到了学校,我到了各班的集合点集合,
妈妈则站到四类分子的集合点,由背着步枪的民兵们集合,然后开始分配工作,
饼子立起样子时,一个对着另一个说:「你猜他往哪边倒?」
裆内,几个人便将他的头与他的两只被扒掉了鞋的臭脚紧紧地捆到一起。这样捆
双臂,也因为他的腰呈弓形弯曲,向后倒时没有象前倒那幺地死板。不过这时,
汪海龙等几人将嘎柳子的衣领抓住,缓缓地将他提起,直到屁股那一端着地
一个动作,便也只能往前挪动几个厘米,却要费出吃奶的劲。
我全身涌起某种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