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忍着疼痛大叫:“舅舅,舅舅呜呜!你放过我吧,我是男人,不是双性人,我怎么可能受得了轮奸……呜呜……您放过我……”
“嘭——!!”
宁言风一拳狠狠砸在跟前的玻璃桌上,只听一声巨响,桌面霎时间绽开一张密集的蜘蛛网,随后蜘蛛网中心的玻璃纷纷掉落,破开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洞。
“宁先生!您的手……”
“我没事,破了点皮,”宁言风的手臂被振得直抖,鲜血一丝丝渗进稀碎的玻璃桌裂缝里。他像是脱力一般靠向沙发:“我们家到底养出了个什么玩意儿?姜宁水,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阿金找到药箱给宁言风做包扎,姜宁水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如果他的脸此时没有被打烂,旁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惨白的面色。
“轮他吧,轮三天,这三天只让他喝精液和尿。”宁言风疲惫不已。
所有人面面相觑,原本先生说好的时间只有一天,现在一下子加到三天,还不给吃饭喝水,是不是得多叫点兄弟来……
“是,宁先生。”男人们齐齐说。
“呜……不……”
一个男人走到姜宁水身后,从腰间抽出一把刀,刀尖在姜宁水的臀缝上比划着。
姜宁水恐惧到了极点,下意识地晃动屁股。
“啪!”
“贱狗,不想被切成两半就别动!”男人拿开刀,在姜宁水的屁股上狠狠落下一巴掌。
姜宁水没反应过来这个称呼,屁股挨的一巴掌更是让他一愣,但好歹是没再动。
男人用刀割开姜宁水的裤子和衬衫,精瘦白皙的身体很快就呈现在男人们面前。
“这条贱狗,心是黑的,皮肤倒是白,腰也细得很,身上还有肌肉……”
“呜呜……不要操我……呜……”
随后,姜宁水感受到湿滑冰凉的液体浇在臀缝上,他知道这是润滑,意味着他马上就要被开苞了,这样的认知让他如同孩童般啜泣起来。
“呜……呜呜……不要操……不要轮我……屁眼吃不下鸡巴的……啊!”
两根骨节分明的粗长手指直接插进了姜宁清的后穴,未尽人事的后穴立刻敏感地排斥起来,紧致的内壁还能感受到男人手指上的厚茧。
“出去,出去……啊啊!”
“啪!”
“贱狗,烂脸还想挨抽?不想就把你的贱嘴给老子闭上!”身后的男人狠狠打了姜宁水的白皙屁股一巴掌。
姜宁水活到这么大,不说是人上人也能算是个娇贵少爷了,即使是个废物也一直有人巴结他,现在又是被操穴又是被叫贱狗,还被打了屁股,这种委屈他怎么咽得下?当即哼哼唧唧就哭了出来。
但男人可不会怜惜他的眼泪,手指随意扩张了几下,就解开裤子掏出大鸡巴,扶着龟头直接操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啊……疼啊……”
姜宁水被大鸡巴开苞了。
“浪叫什么呢贱狗,还没操就叫得这么厉害,轮你三天你不得变成哑巴?”男人被处子穴紧致的内壁缠得不适,伸手大力扇了姜宁水白皙的屁股几下,逼迫他放松。
“啪啪啪!啪!”
“啊啊,别打了,别打了,出去……呜……”
一个男人走到姜宁水面前蹲下,啪啪两巴掌抽在他肿烂的脸上:“贱狗,让你别叫了,听不懂人话是吧,对着你说狗语才能懂?”
“呜!呜!别打脸了,要烂了,我不说了呜呜……”
身后给姜宁水开苞的男人一边大力抽打他的两瓣屁股,一边在紧致的后穴里狠狠抽送起来。姜宁水白皙的身体被顶得不断耸动,眼角不断掉落晶莹温热的泪水,红肿的唇中接连吐出痛苦的呻吟。
“啊啊……屁股……呜呜要顶到胃了……痛!”
身前的男人站起身,一脚踩在姜宁水的头顶,用力下压,逼迫他低下头看自己的肚子。
姜宁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他刻着漂亮马甲线的平坦小腹上,竟凸出了一块龟头的形状,正随着身后男人的操干而若隐若现!
他真的被操穿了!才刚开苞,就直接被操穿了!
“不,不……”
“会坏的,会坏的,大哥,放过我吧,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身后男人不满他发出倒胃口的声音,狠狠抽打着他的屁股和腰腹,在白皙的皮肤上刻下一个个硕大的掌印。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大鸡巴不断大力抽插,完全不怜惜姜宁清嫩得惊人的紧致处子穴,每次都狠狠地一插到底,丝毫不克制力道,更是毫无技巧和可言。男人用力掐着姜宁水的腰,一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在他体内驰骋肆虐、横冲直撞,直把那一口娇嫩的穴捣得软烂无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贱狗,把你的贱穴打开,这么紧怎么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