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后,我试着打电话回去预约推拿,老板很识趣地问我要不要再找熊师傅。我假装迟疑了一下,同意了。
他的大手温柔地盖住我微微翘起的屁股,没有急着揉捏,只是那样放着大约五秒,然后开始慢慢往腰部推去。太舒服了!我就是喜欢这种暧昧又略带情色的推拿,虽然我知道终究不会发生什么,但是脑洞大开的我,下面早就湿润了。其实,熊师傅的手法跟董阿姨差不多,这应该是老板集中培训的结果,但是就是这种很流程性的手法,却让我舒服到了每个毛孔里。我偶尔扭动一下我的屁股,发出一声轻哼。熊师傅也心领神会地把手移回我的屁股上,大力揉捏。我可以想象我的屁股在他的大手里被挤压成不同的形状,但是他却很有分寸地避开我的敏感地带,连我的大腿根儿都不碰一下。
“那你先准备一下。”熊师傅依旧话不多,嘱咐完了就把门带上。
嘱咐过我了,你放心。”他怕我尴尬和误会,急忙补充道。而且熊师傅没有说内裤而是说底裤,这让我觉得他真的很体贴。
然而回应我的却是他关门出去的声音,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后面的那一句。而我,也夹杂着一丝失落地松了口气。希望他没听到吧。
熊师傅打开门,侧着身子把我让进房间里。进门的时候,我朝熊师傅露出一个谢谢的表情,然后故作含蓄地低下头,眼睛却是赶紧瞟了一下他厚实的前胸。并没有像大多数中年胖叔一样下垂,很结实,还有几根不安分的胸毛从他那鸡心领的工作服里钻出来,撩拨着我的视觉神经。我偷偷吸了吸鼻子,没有汗臭没有狐臭,也没有香波或沐浴露的芬芳,却是一种很让我安心但夹杂着幻想的味道,这种味道,我想,大抵就是男人味了。
我依稀记得他的唿吸粗重了几分,我想,当时映在他那双浓眉大眼里的,是不是在昏黄的灯光下还泛着油花儿的我的身体,不知道我的私处他是不是也看到了,羞死人了。不过,羞耻心并不能阻挡我享受熊师傅火热大手抚慰的快感,我不时轻哼一下来回应他的揉捏,而他也更加努力地想让我舒坦。
结账的时候老板自然要问感觉怎样,我微笑着点点头。没有过多的言语,但是小费我留的和给董阿姨的一样多。
而熊师傅同样是那副憨憨的表情,朝我点点头,做出一个里边请的手势,带着我朝2号房走去。
“好嘞。”
“嗯,麻烦你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我感觉到他突然迟疑了一下,这才想起,我光顾着胡思乱想,却忘记把被单盖上。
“腿吧,哦,还有腰。”我也为了掩饰尴尬,赶忙回答道。“下午去打球了,腿有点酸。”
穿过狭长的走廊,我凝望着熊师傅的背影。应该有两个我那么宽,看上去很厚实,很伟岸。他的背是略微躬着的,这点也很让我着迷,我幻想着,一个男人,略微躬着的背上,到底承载着什么样的悲伤?然而他,却仍然步履坚定义无反顾稳如泰山地,朝着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透着不止一丝希望之光的前方走下去。好想趴在他的背上,试试看能不能听到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
那天晚上,我做梦了,我梦到了熊师傅,他的身边站着他的婆娘,还有一个和我一般身材的小女生,看不清她的脸却清晰地听到她喊熊师傅爸爸。
熊师傅终于敲了敲门,进来了。
大约过了两分钟,熊师傅又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这次他没说话,只是折了一下被单,只盖住我的屁股,然后动作熟练地帮我涂油。
其实,我下午根本没去打球,只是赖在床上看看书,听听曲儿,幻想着与熊师傅的亲密接触。我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我是一个习惯了说谎的人——善意的谎言。我不会无中生有地编造不切实际的谎言去伤害他人。更多的时候,我的谎言更加倾向于给出一种解释,或者理由。原因很简单,我不希望别人认为我是个无理取闹的人
“来啦。”老板还那幅副真诚到让人无法质疑其实只是看到了钱的笑脸。
突然,他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略显不安地问道:“这里也要稍微做一下吗?”
我满怀期待惴惴不安心情忐忑地准时赴约。
收尾的时候,他用热毛巾小心地擦拭我身上的精油,虽然毛巾也是热的,但是我还是觉得是熊师傅的大手的温度,才完全融化了我的矜持与骄傲。
“嗯。”短暂的沉默,“那麻烦你帮我脱一下。”我鼓起勇气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请求道,脸也红得好比早上六七点的日头了。
熊师傅眼明手快,抽过被单给我盖好,呵呵一笑,旋即问我今天重点做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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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慢慢掀开遮住我浑圆屁股的被单。我愿意相信,这一刻,他是血脉喷张的。
我迅速脱个精光趴到床上,心情却越发紧张起来,我期待着他的火热大手覆上我的身子,缓慢却有力地游走,也期待着可以与他有更近一步的身体触碰,或者说,他的身体,可以更进一步地触碰我。基于这些幻想,我的小腹升起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