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理被这般强烈的快感跟灼热感狠狠逼的清醒,在茫然跟惊惧中似乎听到男人这样低喃着,少年睁着失神的漂亮蓝眸,手指在桌面上留下抓痕。
好烫……好多……!
「嗯呀啊啊啊啊啊— —!」晴理喘着泣音哭叫出声,冰冷的身体似乎要被彻底烫坏,对他来说过於剧烈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击溃,大颗大颗的泪珠从蓝眸滚落,男人边用舌头舔弄他背部的伤口边捻着他的乳尖,他颤抖着双腿,在这样的包夹下完全撑不住。
射精结束後,晴理的肚子小小的鼓起,彻底没了力气虚弱的喘息着,男人坏笑着将他再度抱进怀里,深深镶嵌在宫口的阳根因体位的移动又往内深进了一点,他悲鸣一声,绝美的小脸上全是被逼出的剔透泪水,双颊有被高潮渲出的病态红晕。
伍德按压住隆起的那处继续往内顶着,大量的白浊混着鲜血淅沥沥的淌下,晴理无力的椅在男人的胸膛上流着泪,双眸涣散的呓语。
「不要……」
「肚子这麽鼓真像怀了似的,不愧是小母狗,是不是就爱吃我的东西啊?嗯?」
伍德在他的耳边不停说着污秽不堪的浪语,在持续的高潮跟男人疯狂的冲刺下,敏感至极的身子让晴理只能压抑住破碎的呜咽,他神情茫然无助,如天般的双眼彻底没了焦距。
等晴理再度在伍德恶意的玩弄下释放出来後,他的额头滚烫一片,完全陷入晕迷,男人一边吻着少年面上那颗冶艳媚人的小痣,一边从少年体内慢慢退出,享受着肉壁留恋般的吸吮,拔出的那刻甚至牵出了丝,仍尖挺着的蘑菇状前端被血丝跟白浊混合其他汁液的液体包裹着,画面如此淫糜香艳,男人看着那张绝丽的苍白小脸,让喉咙发乾叫嚣的慾望又涌了上来。
但时间似乎不够,伍德隐约听到门外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他不满的啧了一声,但又不想就这样委屈自己。
於是他再度抱起昏迷的晴理要了个缠绵火辣的湿吻,双唇紧密相贴、双舌缠绕着将少年放到那张沾满痕迹的木桌上平躺下来,在那香软的红唇上重重吮了一口後,他一手扶着自己坚硬的性器射在了那漂亮的小脸上,一手摩娑着少年白嫩的大腿内侧。
不食人间烟火、彷佛从天上来到俗世的绝美少年被自己由内而外彻底玷污的感觉每每都令他癫狂、欲罢不能,他看着脸庞跟额前碎发都覆满自己精液的晴理,不舍的用手指搓揉了一下他的双唇跟胸乳後,才慢吞吞的擦乾净自己脏污的性器。
「好像超过时间,诺娃那贱女人又要跟我多收钱了,都是这骚母狗操起来太舒服……」男人嘴里念念有词,最後恋恋不舍的的看了躺在桌上无知无觉、昏迷的晴理一眼後,才推门离开了这充满性味跟腥羶味的房间。
———————————————————————————————————————————————————————————————————————————
……必须得去工作了。
这是晴理在睁开眼睛後,隐隐在朦胧的视线中看到窗外透出微微光亮时所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在这之後才是脑袋发胀的昏沉感及剧烈的疼痛,他浑身都覆满了大量的白浊液体,又黏又腻,嘴唇破了好几处、乳珠红肿破皮,刺痛不堪、红白交杂的液体不断的沿着大腿往下流,全身上下都布满性爱後的荒唐痕迹。
晴理有些茫然的盯着房内的梁柱,直到不容忽视的钝痛跟身体深处强烈的异物感跟疼痛席卷而上,他才恍忽的想着,背部的伤口好像完全裂开了。
他摇摇晃晃的用手纣支撑起自己,却在抽离桌子那刻险些再次晕过去,高烧未退又受了凉,他跌坐在地上靠着桌脚闭上眼缓了一阵,才起身贴着墙慢慢一步一步走出房间,每前进一点从腿上流下的液体就滴在地面上。
仅剩不多的衣物又被撕坏了,他看着被丢弃在一旁沾染到白精的里裤和裤子,默默的把身上也被撕毁的衬衫脱下撕下没被弄脏的地方,披上悬挂在门後的深色斗篷遮住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步履蹒跚的离开家。
前往小河边的路途不长,但晴理却身形不稳,走的溘绊极了,寒冷疯狂从四肢百骇涌出,从内里侵蚀到外部,少年苍白的手指揪紧了斗篷,好像把自己裹紧一点,就不会再感到冷了一样。
好不容易来到河边,他褪下斗篷并将他叠成方块状放到草地,走进河中,水的高度大概浸至他的小腿处,用手颤抖着挖出还残留在体内的精液,甬道内都是撕裂伤,这样勉强的清理自然是疼的,遍布整个身体的瘀青又紫又肿,几乎快无法用布料完全遮住了。
「好疼……」自从苏醒那刻身体深处就不断疼痛着,他终是忍不住,手环着自己的腹部在河中蹲了下来,腹腔深处隐密的地方发着尖锐的痛,绝丽的小脸死白着,任由冰凉的河水冲刷自己肮脏的身躯。
「怀上我的孩子吧,嗯?」
男人充满慾望的声音好像又在耳边响起,晴理根本不敢想像,若是自己真的不幸怀孕了,他该怎麽继续活下去……
他挣扎着用冷水勉强把